第九章 回家看妈
谎言被瞬间击破，刘小飞尴尬的挠头。
面前站着的，可是生他养他的父亲，自己一撅屁股，老爸就能猜出他要放什么屁，知道自己瞒不过去了，刘小飞便悠悠的点了一根烟，坐在沙发上，把事情跟他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听到瑶瑶带着孙女已经离开了刘小飞，刘老汉好像早就预料到这一天的到来，脸上的皱纹更深了，愁眉苦脸的蹲在了地上，“唉！当初你跟瑶瑶结婚的时候，我跟你妈就不同意，人家瑶瑶可是名门望族的大小姐，跟你有什么前途，唉！老祖宗说结婚要门当户对，不是没有道理的啊！”
“没事爸，我跟瑶瑶还没结婚，瑶瑶说等到我有出息了，会带着朵朵再回来的。”刘小飞抽了一口烟，缓慢的吐出烟雾，尼古丁的刺激之下，他的忧愁好像淡了一些。
老汉抬起头看着儿子，闷声道：“你以为她是舍不得你？要不是有朵朵，她早就走了！她是怕跟你离婚，朵朵的性格会受影响。唉，朵朵还小，不能没有爸爸。”
刘小飞苦笑一声，道：“没事，您放心，改天我就能把她们娘俩接回来。退一万步讲，就算是离婚，我也不会让朵朵离开我。”
刘老汉忧愁的叹息一声，喉咙上下一滚，也是掏出一个烟袋，用烟斗灌满烟草，也点上了，老茧纵横的手掌指向卧室里的电脑，皱眉道：“你还在写？”
“对啊！为了梦想啊！昨天编辑给我打电话了，说我这本书可能会火。爸，你不懂，小说这东西写好了，名利双收，既有钱，还出名，还能流放后世。你等着，你儿子我早晚能成为一名大作家。”
听到刘小飞现在还在写书，刘老汉的脸很明显抽搐了一下，用一种很失望的目光看着他，可是儿子已经大了，他已经不能用暴力手段去改变儿子了，而且，他是乡下人，他的说话水平又说不过儿子，那种无力感，在他的身上彰显的淋漓尽致。
他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说道：“我拜托村长的儿子，在城里给你找了一份工作。我走后，你给人家打个电话，小飞，你已经老大不小了，追逐梦想可以，但是首先要填饱肚子，大道理你都懂，为什么非要让我跟你妈跟着你操心呢！我跟你妈都快六十岁了，本来想着抱孙子，就可以无忧无虑的安度晚年，你能不能做出一点别让我们操心的事情？”
“爸，我……”看着老爸的表情，刘小飞愣住了，烟头掉落在地，是啊，不知何时起，老爸已经这么老迈了，头上的黑发寥寥无几，取而代之是满目苍白。
接过纸条，刘小飞拿在手里，看着上面的电话号码，刘小飞笑道：“行，等明天我就去报道，你放心。”
“真的？”刘老汉惊讶的喜上眉梢，这儿子怎么这么听话了？以前就算说破天也说不动他，现在自己还没开始教育他，就答应了？
“当然是真的！”刘小飞看着爸爸的表情，心里只想让他安心。以前自己不懂事，可是在仙界经历过很多大风大浪之后，现在的他只想守住现在的小幸福，不想再让任何亲人受到伤害。
“好好好！不过那个工作并不轻松，但是干好了一个月能挣五六千，你要是累了就坚持坚持，男人嘛，就应该累一点，历练历练。”
“嗯，我会的。”刘小飞踩灭烟头，把地瓜什么的收拾进厨房里，笑道：“爸你坐一会，我去买点菜，一会咱爷俩喝点酒。”
“行。有零钱吗？我兜里有五十。”
“有。你坐着就行了。”
刘小飞穿好鞋，出了门去楼下的菜市场买了些蔬菜，两斤猪肉，然后又买了一瓶老白干，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跟老爸一起吃个饭，唠唠家长里短。
这是他在仙界体会不到的温情！
曾几何时，他叛逆过，挣扎过，想要逃脱父母的束缚，去闯天下，可是，风雨之后他恍然大悟了，他要好好珍惜现在的幸福。
凭着粗糙的厨艺，几道还算可口的的菜肴被刘小飞端上餐桌，刘小飞跟父亲二人面对而坐，倒上酒，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吃着。
谈话里，刘小飞时不时问起老妈的病情，本来刘老汉还想隐瞒刘小飞，可是几口酒下去，刘老汉实在是憋不住了，“你妈那条腿啊，已经不能走远门了，几步路就累的气喘吁吁，现在下地干活都不能了。”
刘小飞被老爸的话吓了一跳，叫道：“你怎么不早点说？那怎么不去做手术呢？”
“手术倒不至于，这病就是年轻时干活不知道轻重，留下了后遗症，你妈说，等过年的时候去医院看看，拍个片，买点药。”
刘小飞明白，因为家里没钱，所以妈妈的病情一直拖延着，可恨当年的自己，这么多钱连给妈妈看病的钱都没有攒下来！喝点酒，刘小飞的眼角一直红通通着，心里的血一直在翻腾，“吃了饭我跟你回家，看看妈。”
“不行！”刘老汉一口回绝，“家里的活我一个人还能干，你妈不用你操心，你赶紧去干活挣钱，把朵朵接回来，比什么都重要！听见没？”
“爸，我什么都听你的，但是今天我得跟你回去，现在是中午，回家也就两个小时，我明天一早就回来。”
“臭小子！又不听话了是不？别以为你年纪大了，老子就揍不动你了！让你别回去你就别回。你回去能顶个屁用？”刘老汉气得直瞪眼，儿子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又开始执拗起来了。
而刘小飞也有自己的目的，好歹自己也在仙界混了几年，虽然现在不能上天入地，但是一条老寒腿还是能治的！自己的血祭之术，能够将精血化为神奇的治愈之气，磕磕绊绊都可以不药而愈。母亲当年干活不辞辛苦，留下了后遗症，自己岂能看着母亲这么大年纪，还遭这么大罪？
在刘小飞的执拗之下，刘老汉终于没有拗得过儿子，父子俩吃了饭，便一起出了门，两个人去车站买了车票，然后就乘着车，一路路曲曲折折的回到刘小飞的老家，一处山清水秀的小村落。
村子里这些年发展的不错，刘小飞的几个发小都在城里买了房子，家里也都装修了，唯独刘小飞家里，本来田不多，没挣什么钱，三十多年了，还是这个样子。
回到家，刘小飞迫不及待的回到家，就看到母亲躺在炕头，头依着墙，正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
“妈！我回来了！”这一声妈，刘小飞等了好多年。
对于刘小飞来说，自己已经有很久没有见到妈妈了，可是对于刘母来说，也就两三个月而已，一见到刘小飞，性格要强的刘母立马怒火中烧，“小兔崽子！你怎么回来了？老刘，怎么回事？”
刘老汉老脸一红，喃喃道：“儿子非要回来看看你的病，我说不用，他非要来，我拉不住他……”
“臭小子，不在城里好好干活挣钱，回来做什么？”
刘小飞听到妈妈的数落，还是原来那个脾气暴躁的妈妈，还是那般温馨。
“我回来看看你的病，听说你已经不能走远门了。”
“滚犊子！说的好像你回来我的病就能好似的！看见你就来气！快滚回去干活去！你爸好不容易张罗了村长的儿子给你找了份工作，你可别白费了人家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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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站着的，可是生他养他的父亲，自己一撅屁股，老爸就能猜出他要放什么屁，知道自己瞒不过去了，刘小飞便悠悠的点了一根烟，坐在沙发上，把事情跟他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听到瑶瑶带着孙女已经离开了刘小飞，刘老汉好像早就预料到这一天的到来，脸上的皱纹更深了，愁眉苦脸的蹲在了地上，“唉！当初你跟瑶瑶结婚的时候，我跟你妈就不同意，人家瑶瑶可是名门望族的大小姐，跟你有什么前途，唉！老祖宗说结婚要门当户对，不是没有道理的啊！”
“没事爸，我跟瑶瑶还没结婚，瑶瑶说等到我有出息了，会带着朵朵再回来的。”刘小飞抽了一口烟，缓慢的吐出烟雾，尼古丁的刺激之下，他的忧愁好像淡了一些。
老汉抬起头看着儿子，闷声道：“你以为她是舍不得你？要不是有朵朵，她早就走了！她是怕跟你离婚，朵朵的性格会受影响。唉，朵朵还小，不能没有爸爸。”
刘小飞苦笑一声，道：“没事，您放心，改天我就能把她们娘俩接回来。退一万步讲，就算是离婚，我也不会让朵朵离开我。”
刘老汉忧愁的叹息一声，喉咙上下一滚，也是掏出一个烟袋，用烟斗灌满烟草，也点上了，老茧纵横的手掌指向卧室里的电脑，皱眉道：“你还在写？”
“对啊！为了梦想啊！昨天编辑给我打电话了，说我这本书可能会火。爸，你不懂，小说这东西写好了，名利双收，既有钱，还出名，还能流放后世。你等着，你儿子我早晚能成为一名大作家。”
听到刘小飞现在还在写书，刘老汉的脸很明显抽搐了一下，用一种很失望的目光看着他，可是儿子已经大了，他已经不能用暴力手段去改变儿子了，而且，他是乡下人，他的说话水平又说不过儿子，那种无力感，在他的身上彰显的淋漓尽致。
他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说道：“我拜托村长的儿子，在城里给你找了一份工作。我走后，你给人家打个电话，小飞，你已经老大不小了，追逐梦想可以，但是首先要填饱肚子，大道理你都懂，为什么非要让我跟你妈跟着你操心呢！我跟你妈都快六十岁了，本来想着抱孙子，就可以无忧无虑的安度晚年，你能不能做出一点别让我们操心的事情？”
“爸，我……”看着老爸的表情，刘小飞愣住了，烟头掉落在地，是啊，不知何时起，老爸已经这么老迈了，头上的黑发寥寥无几，取而代之是满目苍白。
接过纸条，刘小飞拿在手里，看着上面的电话号码，刘小飞笑道：“行，等明天我就去报道，你放心。”
“真的？”刘老汉惊讶的喜上眉梢，这儿子怎么这么听话了？以前就算说破天也说不动他，现在自己还没开始教育他，就答应了？
“当然是真的！”刘小飞看着爸爸的表情，心里只想让他安心。以前自己不懂事，可是在仙界经历过很多大风大浪之后，现在的他只想守住现在的小幸福，不想再让任何亲人受到伤害。
“好好好！不过那个工作并不轻松，但是干好了一个月能挣五六千，你要是累了就坚持坚持，男人嘛，就应该累一点，历练历练。”
“嗯，我会的。”刘小飞踩灭烟头，把地瓜什么的收拾进厨房里，笑道：“爸你坐一会，我去买点菜，一会咱爷俩喝点酒。”
“行。有零钱吗？我兜里有五十。”
“有。你坐着就行了。”
刘小飞穿好鞋，出了门去楼下的菜市场买了些蔬菜，两斤猪肉，然后又买了一瓶老白干，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跟老爸一起吃个饭，唠唠家长里短。
这是他在仙界体会不到的温情！
曾几何时，他叛逆过，挣扎过，想要逃脱父母的束缚，去闯天下，可是，风雨之后他恍然大悟了，他要好好珍惜现在的幸福。
凭着粗糙的厨艺，几道还算可口的的菜肴被刘小飞端上餐桌，刘小飞跟父亲二人面对而坐，倒上酒，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吃着。
谈话里，刘小飞时不时问起老妈的病情，本来刘老汉还想隐瞒刘小飞，可是几口酒下去，刘老汉实在是憋不住了，“你妈那条腿啊，已经不能走远门了，几步路就累的气喘吁吁，现在下地干活都不能了。”
刘小飞被老爸的话吓了一跳，叫道：“你怎么不早点说？那怎么不去做手术呢？”
“手术倒不至于，这病就是年轻时干活不知道轻重，留下了后遗症，你妈说，等过年的时候去医院看看，拍个片，买点药。”
刘小飞明白，因为家里没钱，所以妈妈的病情一直拖延着，可恨当年的自己，这么多钱连给妈妈看病的钱都没有攒下来！喝点酒，刘小飞的眼角一直红通通着，心里的血一直在翻腾，“吃了饭我跟你回家，看看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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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什么都听你的，但是今天我得跟你回去，现在是中午，回家也就两个小时，我明天一早就回来。”
“臭小子！又不听话了是不？别以为你年纪大了，老子就揍不动你了！让你别回去你就别回。你回去能顶个屁用？”刘老汉气得直瞪眼，儿子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又开始执拗起来了。
而刘小飞也有自己的目的，好歹自己也在仙界混了几年，虽然现在不能上天入地，但是一条老寒腿还是能治的！自己的血祭之术，能够将精血化为神奇的治愈之气，磕磕绊绊都可以不药而愈。母亲当年干活不辞辛苦，留下了后遗症，自己岂能看着母亲这么大年纪，还遭这么大罪？
在刘小飞的执拗之下，刘老汉终于没有拗得过儿子，父子俩吃了饭，便一起出了门，两个人去车站买了车票，然后就乘着车，一路路曲曲折折的回到刘小飞的老家，一处山清水秀的小村落。
村子里这些年发展的不错，刘小飞的几个发小都在城里买了房子，家里也都装修了，唯独刘小飞家里，本来田不多，没挣什么钱，三十多年了，还是这个样子。
回到家，刘小飞迫不及待的回到家，就看到母亲躺在炕头，头依着墙，正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
“妈！我回来了！”这一声妈，刘小飞等了好多年。
对于刘小飞来说，自己已经有很久没有见到妈妈了，可是对于刘母来说，也就两三个月而已，一见到刘小飞，性格要强的刘母立马怒火中烧，“小兔崽子！你怎么回来了？老刘，怎么回事？”
刘老汉老脸一红，喃喃道：“儿子非要回来看看你的病，我说不用，他非要来，我拉不住他……”
“臭小子，不在城里好好干活挣钱，回来做什么？”
刘小飞听到妈妈的数落，还是原来那个脾气暴躁的妈妈，还是那般温馨。
“我回来看看你的病，听说你已经不能走远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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