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做玩物_分节阅读_44_誓不做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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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做玩物_分节阅读_44

  桃蜜见到了孟祥云的嘴里,很是风流倜傥的他们的秦总。果然孟大嘴的话不可信,就算是要用上风流倜傥这个词,那后面还得缀上风韵犹存吧。

  桃蜜目测,秦总都小五十了。

  不过,桃蜜还看出来,孟祥云对秦总那可是紧追不舍,志在必得。因为,她在路上又从师姐嘴里打听到,秦总刚刚离婚。

  桃蜜翻个白眼,他就是离婚了,也必定是打算把多年的小三扶正。哪里轮得到孟祥云?除非,那小三已经熬的太久,比他黄脸婆的前期好不到哪儿去了。

  但是,让桃蜜意外的是,秦总对孟祥云,还真是很上心啊。而且,吃饭的时候,去ktv唱歌的时候,都把她带在身边。

  桃蜜只跟着另几个女生一起说说话,可不打算表现的太出挑。

  “对了,”秦总示意抢到话筒的一位部门经理放下话筒,“我说的特约嘉宾来了。是咱们总公司的老总!我说你们这些新员工等下都要敬周总一杯,你们可是他亲自从一堆简历里挑出来的!“有人起哄,“我们周总最好了,每次都只挑美女。”

  然后,在桃蜜的眼,几乎就是一场混乱的局面了。

  因为,从周贺进来以后,她就不大会思考了。只觉得浑身的皮肉一紧,有点发疼。

  可是,几个细节,她后来回忆了起来。

  她记得,秦总特意跟周贺介绍了孟祥云,话很含糊,可是越是含糊,听在别人耳里,越是暧昧。她觉得,如果她不是孟祥云的同学,确定她以前不认识秦总,那么连她都要以为,孟祥云是秦总亲自点将招进来的,和秦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了。

  于是,周贺看着孟祥云的眼睛就有点贼溜溜的。

  而孟祥云已经被秦总灌了个半醉。对他的话,只有傻呵呵的点头,那样子,仿佛十分幸福似的。

  散场的时候,醉鬼们互相搀扶着,各自打的回家,几个新来的女生都没敢喝太多。桃蜜却不大清醒,她对酒精确实太敏感了些,她是被等急了的桃蕊接走的,而孟祥云。她记得她最后回头看的时候,靠在周贺的怀里,秦总不见踪影。

  第二天孟祥云没有来上班,第三天也没来。

  第四天,她来了。

  桃蜜见她在这八月的夏季里,穿着长牛仔裤,七分袖的t恤,脖子里围着小方巾,手腕上戴着夸张的大镯子。

  她是回来收拾东西的,桃蜜问她怎么前两天都没来。

  她强笑着,说家里有事,让她回去,草草收拾了她的几样东西就走了,连去跟师姐道个别都没有,甚至也没有去辞职。

  在她晃动的镯子下,桃蜜发现了熟悉的红痕。绳子勒的。

  番外前尘往事(1)

  直到早晨,桃蜜的尸体才被发现。早练的老人打了电话,救护车、警车相继呼啸而来。

  可是尸体早已经冰冷僵硬。

  警察拍了照片,摇摇头,“这么漂亮的姑娘,干吗想不开。”

  桃蜜躺在地上,脸微微侧着,一只手扶在胸前,一只摊开在身边,血并没有流出很多,只在脑下有一些。她眼睛闭着,仿佛只是在路边睡着了。

  所以,那位发现她的老人都没有被吓着,还打算扶起她,警告她,喝醉酒的时候,一定要让家人来接。可惜碰到她冰凉的手才知道不对劲。

  可是没有人去领桃蜜的尸首。

  桃蜜的衣服口袋里只潦草的写了两句话,“我已经再也忍受不下去了。请不要告诉我的父母。”

  可是,警察查了她的户口,发现她未婚,不告诉她的父母,又能告诉谁?只是电话打了过去,却没有人接,问邻居,据说夫妻两个跟着大女儿去外地养老了。

  直到一周后,才有人来,交了帮她火化的钱,然后买了一个精致的骨灰盒,领走了她的骨灰。

  郎骁是出事半个多月后才从外地回来的。

  他并不知道这事,没有人通知他。

  因为桃蜜几乎没有一个朋友,知道这事情的不过是他妻子温馨,而他雇来照顾桃蜜的护工,怕担责任,在桃蜜出事的第二天,就卷了桃蜜所有的首饰、细软,逃跑了。

  郎骁去公安局,要求调查死因。

  清查抛出自杀鉴定。并且有医院开出的精神抑郁症的病历。以及她曾有过的两次割腕的自杀史。

  郎骁一直以为,她割腕,不过是吓唬他,因为割腕是最不容易死的自杀方式。

  可是,这次她居然如此决绝!

  郎骁提出要领尸首。

  警察告诉他已经被一个叫“周贺”的人领走了。

  郎骁便约了周贺出来。

  周贺告诉他,他现在在换妻俱乐部,你带个妞过来吧。

  郎骁没心情找个妞过去,自己去了。到了俱乐部时,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只好等在大厅,一个一个的电话崔过去,他才搂了个女人,穿着件浴袍,晃悠悠的下了楼。

  他身边的女人脸色可不大好,下了楼,就跑出了大门。

  “你看你看,不是你的,就是抢也抢不走。”周贺点了支烟,让服务员搬了两把椅子,俩人到别墅的后院去说话。

  “那是谁的女人?“郎骁问。

  “吴氏的小开。“

  郎骁知道他这毛病,没再提这事,“你领走了桃蜜的骨灰?”

  “嗯,我知道你出差了,怕她寂寞,给她打电话,想让她晚上过来陪我,可是接电话的居然是个男人。我就在想,哎呦,这丫头什么时候开窍了,知道要主动给你戴绿帽子了?后来一听,是个警察,桃蜜前天晚上跳楼了。”

  “跟你没关系?”

  “怎么会跟我有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大爱强硬的手段,我喜欢的女人,都是他们的男人送上来给我的。”

  “把她的骨灰给我把。”

  “我已经洒了。别这么看我,不洒了弄到哪里去?总不能放我家吧?”

  “你就不能先放在市里的吊唁大厅吗?”

  “郎少,只是个女人,还是个自己跳楼了的死女人,还有谁在乎她的骨灰有没有人去吊唁?”

  郎骁把手插在口袋里,在院子里烦躁的走来走去。

  周贺按灭了烟,其实他没有把桃蜜的骨灰撒掉。他换了个精致的

  花瓶,装了进去,就摆在他阳台上的小圆桌上。

  这个女人,他当初只是看出来郎骁喜欢,就起了兴趣想要来玩两回。

  可是,他喜欢做的事情友又一贯是,“甩了你那没用的老公(或男友)来跟我吧,你看,他都不在乎你,拿你换钱(或者前程)。”

  若那女人犹豫一下,或者点了头,他就会很高兴的再甩了那女人,然后好几天都觉得身心愉悦。

  可那女人如果对他对她丈夫(或男友)都唾弃了,当自己被狗咬了,愤然离去,周贺就会起了兴趣,去摆出一副情圣的样子,去追。到手了,再甩。

  可是桃蜜却又缩回了郎骁的身边。

  郎骁的表现也让周贺奇怪。

  他知道郎骁是有点洁癖的,如果女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又跟了别的男人鬼混,他是肯定不会要的。

  而这个女人,郎骁不但收回去了,还百般抚慰。

  于是,周贺有了兴致,大兴趣,这个女人,郎骁很喜欢。可是,她既不是正妻,又没可能给他留个一儿半女,那他稀罕她什么呢?

  稀罕她老跟自己作对?稀罕她的傲气?稀罕她的冷冰冰?嗯,周贺是稀罕她的身子。

  周贺卯足了劲,要把桃蜜抢过来,当然,从身到心都抢过来。

  他调教她的身体,让她敏感的在他身下求欢,甚至让她喜欢上了在莋爱中,他给她的疼痛。

  他也经常给她一些好处,带她去外地玩,给她买昂贵的香水和包。

  可是他却发现,她越来越怕他,甚至在床上时,听到他的声音都会颤抖。

  而郎骁只要稍微安慰她一下,她就会乖乖的回到他身边去。

  越是得不到的,当然就越好。

  周贺不明白,自己比郎骁差在了哪里,只不过郎骁是她第一个男人而已。

  周贺甚至用了“结婚”来诱惑她。“嫁给我吧,嫁给了我,你父母就会原谅你,还会来参加你的婚礼。”

  她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嘲讽的笑了下,那样子就在说,当我看不出你只是在玩弄手段吗?

  周贺才知道,她不是不能被诱惑的,只不过,她看透了,跟着哪个男人都一样,她只能是情妇。所以上谁的床都无所谓。

  既然抢不过她的心,也抢不过来她的人,那么作为唯一一个他得不到的女人,她死后,骨灰就留给他吧。

  番外前尘往事(2)

  看郎骁不几天就瘦下去一圈,很颓废的样子,周贺心情大好。

  你喜欢的女人,最后还不是落在我手里?哪怕只是把灰。

  不过,周贺没高兴几天,他就病了。很是古怪,先是感冒发烧,再是荨麻疹,然后支气管炎,再接着就是腹泻脱水,要么就是下楼梯时扭到脚。总之是一连串的小病小灾,可是连续闹上一个月,也让人很是难受。

  医生说是抵抗力差,开了许多补药。

  周贺的奶奶比较迷信,请来了一名“巫医”。周贺没想到世界上居然还真有这种人。

  那人看上去是个女的,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全身上下出了脸和手哪里都露不出来,虽然用了巴宝莉的香水,可是仍然让人觉得一阵阵的腐臭味。两者混在一起居然让人觉得十分的,怎么说,协调。

  周贺躺在床上打吊针呢,周贺的奶奶就带了那个人进来。周贺就觉得脑袋上青筋直跳,想找人把这装神弄鬼的给打出去。

  而那人只在屋里转了一圈,什么东西都没碰,停在阳台门口,指了指那个花瓶,问周奶奶,“我可以带走那个吗?“周贺的奶奶使劲的点头,那女人却又问了一遍,周奶奶才大声的说,“好!“周贺才发现,这女人居然是瞎的。心里又觉得恐惧了三分。

  那女人拿走了花瓶,当然也拿走了周奶奶一大笔钱。而周贺的病也奇迹般的好了。

  三天后,黑衣女人出现在市郊的一条小溪边,手里拿着那个花瓶,淡淡的道,“怨吗?怨的话,就从头来一次吧。”

  把瓶子的骨灰统统倒进了小溪。

  而痊愈了的周贺又跑去了换妻俱乐部。

  他最近没有瞧上谁家的老婆或情人,只好到这里来打发时间,搂着一个娃娃脸的小妞,紧紧盯着进来的每一对。判断着,大概谁是真的夫妻。

  而这家俱乐部,就是周贺为了满足自己的这么一个愿望而开的。

  周贺眼睛很毒,不大一会儿,周贺就发现了这么一对,大概未必是夫妻,却一定有很久的亲密关系。只看两个人在前台的申请会员时就知道,男的拿笔记下了名字时,女的顺手把他的袖子拉了一下,免得袖扣硌到手。

  当然,是记得也都是假名。

  不过,周贺有兴趣的是,那女的,似曾相识。

  周贺拉了怀里的娃娃脸小妞,起身迎了上去。

  很顺利的换了“妻”。周贺领着那据说叫阿颜的女孩上了楼。

  他不喜欢听别人在隔壁死去活来的叫。这样自己身下的女人往往也不会不在压抑,跟着叫起来。他还是比较喜欢安安静静的女孩,这样,自己用手段让她忍不住叫出来的,才有成就感。

  几句问话,就知道了,阿颜是第一次来这里。因为她发现了她男友出轨,跟他大闹。男友就来带她开开眼界,要让她“了解一下情欲二字,有多勾人。”

  周贺就有点觉得可惜,那应该选一楼的,不过也不晚,看看十二点将近,就拉她下了楼,只在楼道里放慢了脚步走了个来回,那高高低低、期期艾艾的,银荡的,带着哭腔的,求着绕的,骂骂咧咧的叫床声,就让阿颜红了脸,软了脚。

  周贺很快把她收服。让她像荡妇一样躺在床上,对着他大张了腿,几乎一天没有他,就活不下去的样子。

  收服后,也没急着甩开再欣赏她的表情。

  因为,她很像桃蜜。

  周贺就幻想着,他从郎骁的手里,用自己的“技巧”彻底的抢过来了一个女人。

  不过,到底不是从郎骁手里抢的,稍微有那么些遗憾。

  于是,他说服了阿颜,让她去勾搭郎骁。然后,他再出面,把她“抢”回来。

  阿颜只当是他一时兴起的游戏,点点头就答应了。

  很容易的,她就成功了。只不过/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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