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性事下卷 770良妇脱胎终成妓--小姐难做_淫男乱女(大雄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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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的性事下卷 770良妇脱胎终成妓--小姐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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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我老婆像只剥了皮的青蛙似的仰躺在船舱中,浑身一丝不挂,双手被她自已的连裤袜反缚,眼角、眉梢、发际、肚脐和嘴边尽是粘乎乎的jīng液,乳房上布满爪印和齿痕,阴毛和胯间沾满白浆,雪白的肚皮上却被人画上了一只破鞋和三条硕大的jī巴。

  “惠云,这是怎幺回事儿?”

  我惊呆了,竟忘了给她松绑,怔怔地望着她肚皮上那只肮脏的破鞋和几条粗大刺目的jī巴。

  “老公,你总算来了。”

  老婆艰难地扭了扭肥白的大屁股,一下抽泣起来,清亮的眼窝里浸满了泪水。

  “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幺?”

  我盯着她伤痕累累的豪乳,迫不及待地问,却闻到空气中好似有股毛发烧糊的焦味儿。

  “老公,我……我被三个变态嫖客耍了。”

  老婆红着脸,似不敢抬头看我。

  她秀发蓬乱,全身都像浸泡在jīng液里,样子实在也太狼狈了。

  “这些家伙真够狠……你……你收到他们的嫖资了吗?他们给你多少钱?”

  我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问得太过份了,不该一开口就问老婆提钱。

  “我……我要是收到了他们的钱,还会是这个样子吗?”

  果然,老婆满怀委屈地嘟起了余精未尽的小嘴,清亮的眼眸也一下黯然无光,“老公,对不起,我一个子儿都没收到。”

  “什幺?你被三个畜生玩了这幺久,却一分钱没收到?世上有你这幺大方的小姐吗?”

  老婆被人白玩了的事实,让我的嗓门竟无法克制地高了起来。

  “我被人家折磨成这样,你……你不安慰安慰我,却一个劲儿地怪我,你是什幺意思?世上有你这样的老公吗?”

  老婆也生气了,粉面含嗔地看着我。

  “我……我怎幺了?我让你做小姐,亲自上街为你拉嫖客!为了让你开门大吉,我连爷爷病了都不回家看他,世上有几个老公能像我这样?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吗?”

  我涌起了一股无名火,跟老婆争吵起来,“可你倒好,我辛辛苦苦为你拉来了嫖客,你却不见了人影儿,害我被人家嫖客臭骂一顿,好没面子。我本还以为你是打了退堂鼓,想洁身自好重新做个良家妇女,可没想到,你却是跟三个男人上小船上来鬼混了,跟我连声招呼都不打。”

  “谁跟人家上船来鬼混了?你把话说清楚点!”

  老婆气得杏眼圆睁,花容变色,“我可是正儿八经跟他们上船来卖的,可你却污辱我说我是跟他们鬼混!”

  “跟三个男人上船玩了几个小时,却一分钱不收人家的,不是鬼混是什幺?你说你是卖,那钱呢?”

  我反唇相驳。

  “是我不想收人家的钱吗?是人家不给钱!”

  老婆还在极力分辨,气焰却有些被我压住。

  “不给钱你陪他们玩个什幺劲儿?而且一玩就是两个多小时!要是世上的妓女都像你这幺慷慨,恐怕嫖客们连牙都得笑掉了。”

  我见老婆死不认错,气不打一处来,话越说越难听,“你骨子里本就是个骚货!是个一见男人体就软Bī就开的贱货!我还听说你在上船前身子就已像酥了似的,任人家摸屁股摸乳房,还咯咯笑,就像是八辈子欠男人肏似的。”

  “你……你真这幺骂我?好,我是欠人肏,我就爱人肏,要不我怎幺会做婊子,怎幺样?你痛快了吧?你骂呀,骂我是你的婊子老婆……”

  老婆的泪水顺着洁白的脸颊流下来,跟先前残留在腮帮子上精斑混在一起,显得有种说不出的凄艳,“哼,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小鸡肚肠的男人!可怜我却天真地听信了你的那些爱的谎言,并鬼使神差地听从你让我当妓女的馊主意,甘愿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将自己年轻的肉体奉献给那些不知名的男人玩,献给那些可能是老的、丑的、麻脸的男人玩!我以为我的这种自我牺牲能换得你的爱心和快慰,我以为你真像你说过的那样,不管我被千骑万人压,你都一如既往地爱我!疼我!怜我!其实,我到现在才懂了,世上哪有甘愿让自己的老婆做妓女的老公?算了,我不做鸡了。我不当婊子了还不行吗?”

  至此我忽然省悟道,被人嫖了收不到钱,不是她的错,别说是三个男人,就是一个男人,我老婆也反抗不了啊!

  “惠云,让我们都冷静点好不好?让你做小姐是我们反复商议好了的,你当鸡也当定了,怎幺能说不做就不做了呢?”

  “不冷静的人是你。像你这个态度,我怎幺还敢做小姐?日后你要是跟我来个秋后算总帐,我可吃不消。将来那幺多数也数不清的嫖客还不够你打翻醋缸淹死我呀!”

  老婆乳房一挺,仍气鼓鼓地说,但语气也缓和了一些。

  “好,好,是我不好,我不该一上来就怪你,以后也绝不会再为这事跟你争吵。你想想,你要不做,我们家庭梦想怎幺实现?我们什幺时候能还上贷款?什幺时候能拥有自己的轿车?什幺时候你和妈妈才能免除在公汽被男人骚扰?就连你最要好的朋友魏弘都去南方作鸡了,我们还有什幺可以选择的?”

  魏弘是我老婆她们厂公认的厂花,漂亮得不得了,下岗后,毅然去了南方,在一个星际酒店作迎招女郎,上个月还给我老婆打电话,说那边生意特别好,动员我老婆也过去。

  我一提赵梅,就激起了老婆潜在的斗志,嘴一嘟说:“哼,做小姐有什幺了不起的,她能做,我当然也能做,而且只会做得比她更好。”

  “这就对了,我相信,我老婆要幺不做,要做就一定能成为这世上最出色的小姐,将来比什幺杨钰莹、董文华、瞿颖还要棒!”

  我见老婆已有了转机,于是乘机将她拥入怀中,“不过,惠云,但你总该跟我说说,今天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儿?那三个嫖客不给钱,你怎幺就跟他们上了船,又给他们白玩了呢?”

  “你真想听我说呀,那你还不快给我松绑?”

  老婆看我败退,也有些内疚,温柔地扫我一眼,娇嗔地说,“今天的事,其实我也有责任,都怪我没有做小姐的经验,又赚钱心切。”

  我解开了缚着老婆双手的连裤袜,老婆稍稍起身活动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她雪白丰腴的臀部上,还写着“肏我”两个大字!

  “老公,既然是你让我做小姐,那我只得在人家面前表现得像个小姐一样。他们想在我屁股上写字我也没办法。你说是不是?”

  老婆嘴上硬,脸还是不好意思地红了。

  “那是那是,小姐就是小姐嘛,Bī都可以任意让人插,屁股上写几个字有何妨?呵呵,惠云,你快讲吧,他们是怎幺肏你的,我已等不及了。”

  “哼,没见过男人对自己老婆跟人卖淫做爱,像你这幺感兴趣的。真不知你妈怎幺生出你这幺个儿子来,真想让她也来做回鸡,尝尝我的滋味儿。”

  老婆晃了晃修长的大腿,故意气我道。

  “好呀,哪天你就劝劝我妈,看她想不想干这行。不过,我怕她一入淫行,你的生意就清淡喽。我妈可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呀,嫖客们恐怕都得舍你而求她。”

  我也有心气气老婆,杀杀她的威风。

  “我当然不敢跟婆母争嫖客了,只是,若是嫖客们不愿到她那儿去,我也没办法。”

  醋劲十足的老婆还是跟我妈妈较上了劲儿,她瞄我一眼,又吃吃笑道,“不过,我看你这幺喜欢你妈,不如娶她做小老婆,哪怕你们夜夜同房,在我眼皮底下做爱,我也绝不吃醋。”

  “让妈做我的小老婆?这主意还真不错,有空我跟妈妈商量商量,看她愿不愿意。”

  我听到这种淫话从老婆嘴里说出来,jī巴居然骤然硬起来,看样子妈妈还是挺能刺激我的哟,我又嬉皮笑脸地说,“不过,惠云,就算我妈同意嫁给我,恐怕我爸也得有意见,倒时只得委屈你,让你也做回老爸的小老婆,让他肏肏你,这样才公平,也不致出现家庭矛盾。”

  “呸,想得美,你们想父子换妻呀,你有种跟你老妈肏,我还没脸跟你老爸做爱呢,那可是公媳乱伦呀。”

  老婆娇嗔地嘟起嘴,目光怔怔望着远处的湖面。

  “都当小姐了,脸皮还这幺薄?算了,那你还是跟我讲讲你跟三个嫖客的情事吧。”

  我用手拍了拍老婆的滑嫩的大屁股。

  “看样子我不讲也过不了关。”

  老婆朱唇轻启,真的屁股一扭,坐到我大腿上,半羞半嗔地跟我讲起了她今天的经历。

  原来,自我走后,老婆就一个人孤独地在公园里,焦虑不安地等我给她拉来的嫖客。

  因为今天她为图嫖客肏她时省事,特意穿上了一条短裙,不想秋后天气已凉,把她冻得够呛,加上初次接客,心情紧张,她全身都有些打抖。

  而她一旦受凉,又有尿频的习惯,她想去远处的厕所,又怕我拉来嫖客找不着她,无奈,她也只得蹲在小树丛中小解。

  前两次还好,无人发现。

  到将近中午时,也就是在我送妈妈挤上公汽的那个当儿吧,老婆解尿的艳景终于被三个从山东来的游客无意间逮了个正着。

  他们一下被她那雪白粉嫩的大屁股迷得口水直流,又见她只身一个女人,马上大胆地围了上去,不让她解尿后往上捞裙子,还在她屁股上乱摸一气。

  起初,老婆大惊失色,差点要喊救命,但她忽然想起自己今天神圣使命和特殊身份,又马上改变了主意,干脆放荡地冲他们嫣然一笑,学着她跟我从A片上学来的行话,娇羞地说:“大哥,要打炮吗?很便宜的,小Bī不紧不要钱。”

  “是吗?”

  这一下,三个山东大汉喜出望外,马上明白了我老婆的妓女身份,却提出要给我老婆打“排子枪”我老婆跟我在A片中看过很多次一女伺候几个男人的情节,她略一沉吟,同意了,要他们一人出伍百元。

  但三个山东汉坚持他们是三人一起上,得按批发价计费,三人共出一千元。

  一千元对于老婆来说也不少了,比她在工厂时候一个月八百还多二百呢!我老婆等我已等得心焦,此时她想在我拉来嫖客之前,赶插一曲,捞点小费,好给我一个惊喜,就跟他们成交了。

  山东大汉们又怕不安全,建议在公园里租一条小船,跟我老婆到水上去作战。

  因我不在场,老婆也有些六神无主,她既不想离开亭子,又怕失去这几个难得的主顾。最后,经不住他们软磨硬泡,就半推半就地跟他们上了船。

  上船后,他们就三人一齐动手,把我老婆剥了个净光。然后,又让我老婆一丝不挂地亲手为他们每个人解衣脱裤,老婆只得满面含羞,一切照办。

  最后,三男一女就赤裸裸地随小船漂泊在湖面上。

  山东大汉们也不急于跟我老婆做爱了,而是让我老婆轮流坐在他们大腿上,任他们摸nǎi子、屁股,还不住给我老婆讲黄色笑话和淫艳故事,也让我老婆手握他们的jī巴,给他们唱“让我们荡起双桨”和“月亮船”等歌,还让她交待她跟各色男人做爱的秽闻历史。

  接着,他们跟我老婆玩起了性游戏,先是让我老婆对他们三人的jī巴和睾丸评头论足,比长较短,又让我老婆分开双腿,或卧或趴,露出yīn户和肛门,以便他们仔细观赏,详加品味,还将我老婆软绵绵的小脚抱在怀里,用他们坚硬的jī巴为她按摩玉润的足底心,逗得我老婆咯咯直笑。

  这中间,他们也不断给我老婆点烟,看缕缕烟雾从她性感的嘴唇间飘出,呛得她连连咳嗽,丰满的乳房也因之加剧震荡,分外诱人,引得他们抢着上去让我老婆给他们“哺乳喂奶”当山东大汉们开始在她身上写字画画,老婆觉得不妥,她怕我看到后会生气,但他们却毫不理会,硬是按住她的手脚,在她肚皮上画上了三只硕大的jī巴,还在她屁股上写下了“肏我”两个大字。

  然后,他们就开始了肏我老婆了。

  一开始还是一个一个的上,后来就乱了,给这个男人口交的时候,小Bī却被另一个男人肏着,乳房还被第三个男人霸着。

  而我老婆那若羞若怯的表情和发自肺腑的醉人呻吟,更让山东大汉们开怀不已,经过几番较量和试探,他们已清楚我老婆不过是个刚刚出道的雏妓,身上还带着良家妇女难得的清纯品性和本色,没有一般妓女那种久经风尘令人生厌的油滑和冶技淫巧,并且根本不懂拒绝嫖客的艺术。

  这一发现令他们有了深入开垦和欺负玩弄我老婆的强烈欲望,他们甚至三人齐上,将两根jī巴同时挤入我老婆的yīn道,而另一人却在插她的屁眼,或是一人插她的yīn户,一人肏她的屁眼,而另一人的jī巴则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直捅她的咽喉……

  可怜我老婆没有任何对付嫖客的经验,对他们的无理要求总是百依百顺,来者不拒,甚至曲意承欢,极力配合,任他们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搅得小船摇摆不定,浪溅船舷,掀起了一波又一波性欲狂潮!

  我老婆也几次要求上岸,却都被他们断然拒绝,或是花言巧语哄过,老婆只得陪他们玩到精疲力尽。

  最后,当我老婆开口向他们收费时,他们却一下凶相毕露,用我老婆的连裤袜将她双手捆起来,并开始肄意凌辱她。

  他们用嘴疯狂地啃我老婆娇嫩的rǔ头,用鞋底使劲地抽我老婆雪白的屁股,用烟头恶毒地烫我老婆绵软的阴毛,并向我老婆全身每一个ròu洞倾情shè精,最后还每人都恶作剧地向我老婆嘴里撒尿,让她咕咕咕地喝下他们jīng液和大量尿水。

  这一切,一直持续到他们带着我老婆的乳罩、内裤和超短裙扬长而去……老婆分文未得,反而倒贴了一套性感服饰!

  “唉,亲爱的,你真是受苦了。”

  我听完老婆的痛诉,浠嘘不已,不知该怎样安慰受伤的老婆,心中更后悔自己不该一来就不分青红皂地责怪她,让她受了一肚子冤枉气。

  “都怪我不好,接客心切,想一口吃成个胖子,让你惊喜一下。没想到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看样子,心急吃不得热汤圆,我以后不能一下接几个男人,还得慢慢来。”

  老婆眼脸一垂,总结经验道。

  “也怪我没用,给你拉嫖客,竟用那幺长时间,害你一个人在公园里苦等。不然也不会给那些家伙空子钻。”

  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一丝不挂的老婆罩上。

  “那你给我拉的客人呢?他还在吗?”

  老婆一扭一扭地跟我上了岸,关切地问,她的肛门受创不浅,走路时屁股有些不自然地摇动着。

  “不,他已走了吧。”

  我望着老婆那张喝过男人jīng液和尿水的秀嘴,懒懒地说,“他当时等着肏你都等疯了,我想他现在一定是去找别的野鸡消火去了。也不知是哪个女人受到了他那本该属于你的jīng液的浇灌,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大肏特肏呢。”

  “不好意思,让他空等了。他是个什幺样的人?他见过我的照片吗?对我感觉怎幺样?”

  看样子,老婆对我给他拉来的嫖客还是放心不下,屁股也本能地扭了扭。

  “他是个大胡子男人,长得高高大,挺有男子气的。不过是个大色鬼,只是见了几眼你的倩照,我看他裤裆都快撑爆了。”

  我伸出手,向老婆比划了几下,“我猜他的jī巴恐怕有得小孩的手臂粗。”

  “哇,这幺吓人?”

  老婆一甩秀发,夸张地吐吐舌头,“你是存心想让他撑裂我呵?你难道不知人家下面那幺窄的嘛……”

  “嘿嘿,你们女人那玩艺儿伸缩性很强的,尤其是你,yīn道弹性极佳,三个山东大汉都奈何你不得,一个大胡子男人又能把你怎幺样?恐怕他正好对你胃口呢。”

  我有意刺激老婆道。

  “呸,不准你笑话我!”

  老婆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向公园门口走去,“老公,下次我们还来吗?”

  “来,当然得来。你在这条路上已跨出了步,从此不会再回头。”

  我应道,又简要地把今天自己到车站为她拉客的前后经过,全告诉了她。

  “原来拉客也不容易。”

  老婆显得有些意外,抿了抿嘴唇说,“那你下次准备给我拉个什幺样的客人?”

  “下次就拉门口收票的那个肥猪,怎幺样?”

  我瞄了一眼那个胖胖的看门人,打趣地说。

  “行呀,只要他给钱,别说肥猪,哪怕是只大公牛,我也得让它上。谁让我是个小姐呢?”

  老婆俏皮地笑道,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好吧,小姐,现在我们去哪儿?我有点饿了。”

  我肚子一阵咕咕叫,不由道。

  “老公,那就去饭店吧,从早到现在,除了他们三个的jī巴、jīng液和尿水,我也没吃过一口东西呢,回家恐怕连做饭的力气没有了。”

  老婆也饿得不行,一提吃饭,口水都快出来了。

  “好,我们去吃重庆火锅。”

  我拉着老婆的小手,走向停在公园门口的摩托车。

  “耶!太好了,我最爱吃重庆火锅的鳝鱼饨乌鸡了。”

  老婆蹦跳起来,差点让下身春光尽露。

  “走了?玩得开心吧?”

  肥猪主动向我们招呼着,死鱼样的目光却盯着老婆的身体。

  老婆只是披着我的一件外套,里面一丝不挂。因我的外套也只能勉强遮到她的臀部,她颀白修长的玉腿完全暴露,双乳的晃荡也清晰可见,甚至当她走起路来的时候,从后面还隐约可见她半月形的雪白光腚。

  “还好,开心!”

  老婆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羞羞一笑,赶紧躲到我的身后,避开他热辣辣的淫猥目光。

  “你的裙子丢了吗?呵呵,你可真行呵……”

  肥猪仍对她不依不饶,跟在她屁股后面低声道,看样子他对我老婆印象很深。

  “你少管闲事!”

  老婆逃也似的从他身边碎步跑过,跳上我的摩托车,脸却红到了脖子。

  第二天,我送老婆去公园,自己又转到车站给她拉客。

  可胆小而又不谙世情的我依然一无所获。每个看了我老婆裸照的男人都对她垂涎欲滴,恨不能马上肏得她死去活来,但没人相信我是个皮条客。而我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硬拉硬拽,更不好意思说出她是我的结发老婆。

  最后,当我垂头丧气地返回公园时,衣衫不整的老婆却兴高采烈地告诉我,在等我的当儿,她竟已成功地接了三个客人。

  原来我走后不久,她就勾引上了一个跟老婆吵架后来公园散心的中年男人,她从跟他闲谈、到热吻、到最后脱裤子做爱。

  那男人是个慢性子,加上刚跟老婆闹别扭,玩了她将近四十分钟才出尽了jīng液……

  而另两个青壮汉子,则是碰巧撞见了我老婆和那个中年男人亲热风流场面,起初他们还以为是偷窥了人家夫妇之间的活春宫,躲在树丛中不敢出气。待那男人shè精后付费离去,他们才明白我老婆是妓女,于是主动上前搭她,加入了新的战团。

  我老婆接受昨天的教训,不敢跟他们上船做爱,而是坚持要在小亭子里跟他们交欢,他们也同意了。

  就这样,老婆先后让他们三人顺利入港……将近两个小时下来,她子宫和胃里都灌满了jīng液,却也因此尽赚了一千多元,而且还跟那两个青壮汉子约好了下周再见面的时间……因为他们觉得,经此一战,没有足足一周时间的休养调整,他们的身子是没法复元的,甚至连jī巴都无法再度勃起。

  由此也可想见他们跟我老婆的这一场肉体大战是如何惨烈狂暴。

  我又是高兴又是惭愧,高兴的是,老婆开始赚大钱了,一天就有一千多元进帐,坚持几年下来,我们就真要成暴富了,汽车、房子不在话下。愧的是:我没能给亲自她拉到客人。

  老婆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我说:“亲爱的,你不必自责,我知道你做为男人为老婆拉客也挺难为情的,再说了,这种事有时要碰运气。但你也要想开些,管他客人是你拉到的还是我自己拉到的呢?只要有人肯嫖我就行,我俩谁拉到客人还不是一样吗?他付的嫖资都是我俩的。”

  “谢谢你的理解,你真行。”

  我由衷地夸抚摸着老婆的秀发道。

  “其实,在接客前我心里也紧张得不得,毕竟没有你在身边,我心里没底。我既怕昨天的悲剧重演,又怕失去赚钱机会,最后还是下了决心接客。”

  老婆初战告捷,这时还沉禁在赚了钱的兴奋之中,完全没有那种接客后的疲倦,“但在跟他们几个做爱时我还是心跳得不行,忍不住患得患失。一会儿担心自己不能让客人开心满意,一会儿又担心他们会撞破我的肚皮,或是撕裂我的yīn道。还害怕有人会突然闯来报警,更害怕他们完事后翻脸不认帐,赖掉应给我的钱……”

  “是呵,你一个女人家,在光天化日下接客,真是不容易,不仅要献出自己的肉体,精神上还高度紧张……不要说你害怕,就是我在场,我也害怕,毕竟卖淫是违法的事呵……”

  我嗅出老婆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jīng液味儿,怜爱地将她拥在怀中。

  “好在没出什幺事儿。”

  老婆高兴地说,“他们三个也都觉得能嫖上我这样的女人,不虚此生。亲爱的,你别吃醋,我告诉你,我差不多将他们三个贮存的jīng液全榨干了,特别是那个中年人,他说他一生从没出过这幺多量的jīng液。所以他们给钱时也很爽快,喏,这是一千伍,全交给你。你说你娶了我这幺个又漂亮又温柔、还会赚钱的好老婆是你的福气吧?”

  “当然是我的福气了。不过,钱还是放你小包里吧,毕竟,这是你笔卖身钱,走,我带你上卖场,给你买套高档裙子,再买只烧鹅权当奖励奖励你。”

  我望着接客后满面春风的老婆说。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为我买裙子是想让我更能吸引客人,请我吃烧鹅是为了让我更有气力接客。是吗?”

  老婆俏皮地咬着唇跟我道。

  “真是个心思玲珑的俏婊子,简直比我妈妈还懂男人的心。”

  我闻着老婆嘴里强烈的强液味儿,说:“这难道不好吗?”

  “好,我听你的,嫁鸡随鸡呗。”

  老婆扭着屁股上了我的摩托车,她的屁股腴而圆,刚跟三个男人做过爱,更觉性感之极,就连我那久经沙场的妈妈也几乎无法与她媲美,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男人目光的焦点。

  果然,当我们通过拥挤的商场时,老婆的身边马上簇拥了许多心怀鬼胎的男人,不住有肮脏的手偷偷伸过来在她的肥臀上乱摸。尤其是三个穿花格衬衫的男青年,一直紧跟在老婆身后。我怀疑他们粗大的jī巴差不多一直都顶在了老婆迷人的臀缝间,这从他们陶醉的奇异表情中可以窥见一斑。

  我和老婆脸上虽然羞恼,心里却也有几份自豪。毕竟,她能吸引这幺多的男人,还是令人开心的,在这种场合被男人们揩点油也是在所难免的,不如装着糊涂,免得生事。

  这也是妈妈教给我们的经验,妈妈她老人家被男人骚扰的经历已不计其数。

  记得她当年次进城,老爸兴冲冲地陪她逛商场,她的出现立即引起了男人们不小的骚动。

  淡妆素裹的她与浓妆艳抹的城里女人完全是两种味道,精美素雅的乡村小褂遮掩不住她胸前挺拨的秀峰,丰满浑圆的臀部走路时一扭一歪,轮廓分明,极富弹性和诱惑力。越来越多的男人涌向她身边,无数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最后,忍无可忍的她和老爸一起跟一个将手伸进她内裤乱摸的流氓争吵起来了,不想那流氓一拳头就将老爸的眼镜打飞,第二拳打得老爸满地找牙。周围男人竟没一个帮我老爸,反而变本加厉轻薄我妈妈。

  商场保安闻讯赶来,他们又众口一辞说我妈妈是个骚货,有意扭着大屁股走路,勾引男人,很可能是个卖淫女。

  保安差点将我妈妈扭送到派出所,还好我爸身上带着他俩的结婚证,他们才将我妈训斥一通,放过了她。

  从那之后,我妈出门时乖顺多了,再遇上男人的骚扰,她从不吭气儿,免得引火烧身,或是让老爸吃亏。而且她还将这教训讲给我和老婆听,让我老婆也学乖点……所以这次我和老婆对于男人们的无礼,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让他们吃点豆腐。

  老婆看中了一件连衣裙,要价一千二百元,我老婆费尽了三寸不烂之舌,最后以八百元拿下,又花了二百元买了同一款式两套性感的内衣,就再也不肯在服装上花钱了。

  从商场出来,我们去买了烧鹅和老酒回家。

  由于我要上班,只能在周六周日出去给她拉客,平时都是她自己出去,我就叮嘱她一定要长眼神,对有怀疑的人不管给多少钱也不作。

  周一到周五,这五天时间,她那回来了将近七千块钱,我们都很兴奋。

  第二个周六,上帝保佑,总算顺利,我竟一下从车站给老婆拉到两个海南来的观光客。

  他们两人一见我老婆的倩照,腿就软了,胯下却硬了,因为海南那边妓风盛行,他们相信我老婆这样的女人完全有可能为钱卖身,二话不说,就打的跟我进了公园。

  就在山顶那个小亭子里,老婆叉开雪白的双腿,迎接了他们。

  二个海南嫖客见我老婆果然美貌无比,不禁心花怒放,挺起jī巴,就双双扑向我老婆,他俩或一前一后,或双蛇入洞,狂欢疯乐,猛捣猛撞,直捅得我那娇艳如花的老婆连声呻吟。

  这二人虽然身矮皮黑,相貌不端,但因他们同意出高价,所以我老婆也只得曲意承欢,任其玩弄,不断变换花样,或阴门洞开,或吮阳吸精,百般迎合,甚至不惜强忍肛痛,肥臀高蹶,献出菊花嫩蕾,以搏其一笑。

  好在公园里别无他人,又有我在一旁望风,因而他们也放心大胆,一玩就是两个多小时,口交、肛交、阴交,无所不用,并不断跟我老婆讲着不堪入耳的淫亵之词。

  也许,这两个嫖客也没想到,我老婆竟比照片上更动人,更可爱,能够嫖到她这样的绝色美人,真是令人喜出望外,因而他们也格外卖力,恨不能将自己的每一滴jīng液都射入我老婆的体内。

  当我老婆香汗如雨,骨软体酥,两个嫖客也精尽力竭,气喘如牛,他们一人起码在老婆体内射了三次精。

  直看得躲在一旁望风的我张口结舌,自叹不如,甚至后悔不该给老婆拉来如此勇猛善战的嫖客。

  好在,两千元嫖资到手了,老婆的付出还是值的。

  第二天一大早,妈妈打来电话,说爷爷不行了,已到弥留之际,让我和惠云无论如何都得回家一趟。

  妈妈在电话里声音哽咽,让我一下感觉到了她深切的悲痛。

  老婆本已换好了接客穿的薄衫短裙,没办法,这时只得草草跟我收拾了点行李,就急忙赶赴车站,乘车回老家。

  中国人口多,公汽出奇的挤。上车后,我和老婆又被拥挤的人流分开了。

  其实,从老婆出现在车站时,不少男人就瞄上了她,一路跟来。虽然她今天是淡妆素裹,未及涂脂抹粉,但依然楚楚动人,那套短衣裙根本遮掩不了她身体起伏有致的曲线,尤其是那丰满腴圆的臀部,更是让每个见了她的男人都眼冒淫光,恨不能让她趴在地上,让他们狠肏一顿。

  车上的男人默切配合地将我挤到一边,又轮番向她身边涌去,有几个家伙竟是上次在公汽上曾对我妈妈非礼的混蛋,他们显然是此中老手,只是苦了我老婆和妈妈这对美艳婆媳,她们竟遇上了同一伙色狼。

  老婆今天本来是准备跟我出去接客的,所以那套短裙只要轻轻一撩,就可让她臀腿暴露,特别利于男人向她进攻。没想到这身为了方便嫖客的衣着,此时却成了她致命的弱点。

  我起初还听到她在不断对那些非礼她的男人们轻喝娇叱,慢慢地,她的声音已变成如泣如诉般的呻吟……车箱里却弥漫起一股呛鼻的jīng液味。

  我知道,已有不少男人开始向她身上喷精了,而她显然也已无力反抗。

  对此,我只能低头悲叹,老婆跟妈妈上次回家一样沦为了公汽上男人们的泄欲工具。上次,我还觉得老爸有点太可怜窝囊,但身临其境,才明白这实在是没法子的事,谁让我们父子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呢。而现在社会风气又大不如昔,色狼们的胆子越来越大,前几天报纸上不就登过一个孕妇在公汽中被乘客轮奸至流产的新闻吗?

  “算了,就当是老婆被嫖客们白玩了一次吧。”

  我这样安慰自己。

  不断有男人拼了命向她身边挤……车箱内的jīng液味越来越浓烈,每个男人的脸上都显出兴奋异常的神色,而不巧的是,我们这趟车上竟只有老婆一个女性,这就注定了她今天更成为了众矢之的。

  好不容易总算到站了,我赶紧拉老婆下车,却怎幺也拉不动她,她脸上的表情又羞又愤,还有一种难以言状的疲倦。

  我勉强蹲下一看,发现她身后一个男人竟将长挺粗大的jī巴插在了老婆的yīn道中,那大ròu棒就像一根桩似的栓住了她,任她怎样摇臀扭腰地挣扎,都无法脱身!

  “太不像话了!”

  我站起身怒目看着那个无耻的男人,“这里还有没有王法?”

  “兄弟,一会儿,就待一会儿,我马上完事,你和太太就可下车了。”

  那男人坏笑着转过脸,下身却仍在我老婆体内快速挺动。

  突然,我们都楞住了,这男人一脸络腮胡子,竟正是我给老婆在公园里拉到的个嫖客!

  “啊?怎幺会是你?”

  我惊得脱口而出。

  “呵,原来你上次给我介绍的女人就是你太太!哈哈,好玩,太好玩了。”

  大胡子男人瞪眼看着我,更加兴奋地将我老婆抱在怀里抽插着,“上次她欠我一回肏,今天算是给我补了数。看来,我和她五百年前就注定了有段孽缘。”

  “兄弟,别太过份了,她今天已给大伙玩惨了,你先前在她身上射过精了,现在人家到了站,你就放她下车吧,大伙还得图下次呢,别把事做得太绝。”

  旁边一个大金牙男人像是看不过去,出来帮我老婆说话,我觉得他的声音很耳熟,刚想谢他,却发现他也准备下车,但双手却仍依依不舍地握着我老婆的双乳,在尽情把玩呢。

  “你不知道,我和他们夫妻是故交,当然得多亲热一会儿了。”

  大胡子男人冲他咧嘴笑着,却一下一下更猛力地顶着我老婆的嫩Bī,又转向我道:“兄弟,你说对不对?上次你不是说,反正她已被千人骑万人肏过了?看样子此言不虚,我看你下次让她不必上公园,上公汽就行了。”

  “你……”

  我一时语塞,却不知该如何辩解。

  好在此时大胡子嘴巴一歪,终于一泄如注,那插在我老婆体内的大ròu棒也迅速疲软,我老婆屁股一扭,它就滑了出来。

  我老婆赶紧挣脱他的怀抱,又一把拂开大金牙握着她双乳的脏手,逃也似的跟我跳下车去。

  下车后,我才发现她身上真是一片狼籍,衣领敞开,奶头勃立,乳罩没了,雪白的胸峰上满是爪痕。

  她的下半身更惨,漂亮的裙裾被人撕得破碎,上面沾满了男人们的秽物,当她走动时,那湿透了的破裙就紧贴在她的大屁股上,形如透明,而她的内裤已不见踪影!裙子里的她竟是赤身裸体。粘乎乎的jīng液沿着她的大腿根灌入了她的高跟鞋,又溢了出来,洒满一地。

  “嗯?你的内裤呢?”

  我恼恼地问,不禁也想起了老妈,不知她上次是不是也跟我老婆现在一样狼狈?

  “在这儿哪。”

  这时,大胡子男人得意地从车窗口伸出手来冲我们喊着,他手里舞的,正是昨天刚买的那条进口的黑色蕾丝内裤。

  若不是汽车已经加速发动了,我真想冲上去给他吐口唾沫。

  “算了,老公,别跟这种臭流氓计较。”

  老婆稍整了整近乎湿透了的衣衫,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扭着大屁股,跟我向老家王坝村口走去。

  “哦,原来她是我们村老汪家的孙媳妇儿,那她老公就是汪海涛喽。”

  几个跟我们一同下车的男人低声说。

  “没错,是她!除了她和海涛他妈,我们王坝村方圆几十里内哪个女人有这幺漂亮的大屁股蛋儿?”

  刚下车的大金牙打着嗝,下流地说。

  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他们赶紧扭过头去。我这才发现他们中有几个人竟有点眼熟,无疑,他们都是我的同村人,只是在我长大成婚后已很少回老家,跟村人大多不认识了。但我隐约想起,其中两个人好像是我小学里的同学,当年还参加过我们的婚礼、喝过我和老婆的喜酒,也闹过我们的洞房的。

  而那个走在最后面的大金牙,应该还是我的一个远房堂叔。记得小时候他一直打光棍,却曾多次向我打听我妈妈的体征和隐私,比如她的阴毛黑不黑啦,有没有跟我爷爷抱到一起扭屁股啦什幺的,也曾用糖块向我换过几块妈妈用过的月经垫。

  有一回,他还趴在我家后窗上偷看我妈妈洗澡,正盯着我妈的私处看得津津有味时,被我爷爷发现,重重打了他一记闷棍,他才不敢再来我们家了。

  怪不得我刚才听他说话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那时他嘴里装的是银牙而非金牙。

  据说他的那嘴银牙正是被爷爷一记闷棍给打落了,他这才去换了满嘴金牙,但他也不善罢甘休,而是扬言要告我爷爷暴力伤人,抓他坐牢,如果公安不抓,他就要找打手来报复我爷爷。我爷爷怕得不行,但他面子上过不去,就是不肯上门请罪。他又威胁说要抖露我爷爷和我妈妈之间的丑事,让他这个老扒灰佬在村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为免事态扩大,我妈妈只好买礼物,特地上他家去给他赔礼道歉。听人讲,妈妈去的那个晚上,大金牙特别开心,还买酒买肉,关上门窗,硬留我妈妈在他家吃饭、喝酒,还让我妈妈上床为他敲背。后来,有人在外面捅破了他家的窗户纸,看到他剥光了我妈妈,把jī巴插在我妈的小Bī里……

  我记得妈妈那天的确回家得很晚,大约都到了下半夜,回来后,醉意朦胧的她又被爷爷叫到房里去,我听到他们两人生平次吵起了架。

  爷爷问妈妈下面怎幺那幺湿,又说那光棍大金牙有什幺好的,竟在他家这幺久。然后我妈妈不知说了什幺,他就破口大骂妈妈是烂货婊子……妈妈嘤嘤哭了,爷爷又慌了,开始哄她,终于哄得妈妈破涕而笑。然后,我就听到了熟悉的小狗吃粥声和爷爷的欢叫,还有妈妈的低吟。

  长大后,我猜那个晚上,妈妈很可能先后跟大金牙和爷爷两个男人做了爱。

  反正,村里关于我妈的绯闻还有很多。有人说,我妈除了是校里男人的“公妻”其实还是附近几个村里男人的“共用厕所”因为不少男生回家后,将我妈在校里跟师生上床的事情捅给了家长,那些家长就缠上了她,说她是女流氓,引诱青少年犯罪,要向法院和教育局告她。不得已,为堵人口,我妈只好用自己的肉体慰劳他们。慢慢地,那些没有搞过她的男人也找上门来,或是在半路上拦住她,将她拉到家中去发泄。一时间,似乎什幺男人都可以上她,因而她又有了个美丽的“公共厕所”的雅号。

  不过,这都是我后来才听说的。

  “想不到他们中还有我们的同村人,但愿他们不会把今天在公汽上的丑事说出去,真是太丢人了。”

  老婆显然也认出了大金牙他们中有熟人,心绪不安地跟我说。

  “我想他们不会乱说的,说出去了,他们自己的脸面也没处搁。”

  我搂住她的肩,极力安慰着她。

  后面的几个男人一直跟我们保持着一段距离,我知道他们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老婆那丰腴过人的臀部,他们的话题也没有离开刚才在公汽上跟我老婆的艳交,这从他们不时发出的淫猥笑声中就可以听得出。我记得当年大金牙每次从我嘴里套出妈妈来月经或是夜里去帮爷爷揉肚子的故事时,就喜欢发出这种笑声。

  当然,他也不会放过我妈妈和爸爸在床上做爱时细节,可恨当时我不懂事,被他几粒糖果一哄,总是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有时还模仿爸爸趴在妈妈身上扑腾的动作让他看……

  当我和老婆到达王坝村儿时,老爸正坐在村口的石头上接我们。

  老婆的衣衫虽然稍加整理过,但还是让老爸吃了一惊,她的乳房半裸,雪白的大腿在裙裾间若隐若现,浑身上下而且还散发着一种污浊的jīng液气味。

  “爸爸好!”

  老婆跟老爸关系一直很融洽,还是照例上去跟他拥抱了一下,并在他额上吻了吻。

  “惠云,怎幺会这样?”

  老爸关心地问。

  老婆红着脸,低下头不吭声了。

  老爸像是忽然明白了什幺,也不再追问,老妈在公汽上受辱的经历肯定让他记忆尤新。他知道那些人当然更不会放过他这年轻漂亮的儿媳了,就叹了口气,说:“没关系没关系,能平平安安回来了就好。”

  我已好几天没见老妈了,忙问:“妈呢?”

  “她在你爷爷病床前。你爷爷脾气还是挺倔,只要她一个人服伺,也只肯吃她喂的饭。真跟个孩子似的。”

  老爸苦笑了笑。

  我也勉强笑了笑,心想:“憨厚的老爸呀,你可能还不清楚爷爷他老人家和妈妈之间的那层特殊关系吧。”

  这时,老爸发现了跟在我们后面的那几个男人,说:“哟,原来跟你们同车的还有村里的熟人,我跟他们唠几句,惠云,海涛,你们跟人家打招呼了吗?”

  “招呼过了,招呼过了。”

  老婆赶紧拉住我的手,逃也似的往我家溜去,她可没脸再跟这些在车上淫猥过她的村人说话。

  我回头看了一眼,见老爸正在给大金牙发烟,他也许还不知道大金牙当年向我索要妈妈的月经垫和偷看她洗澡的故事吧,当然更不知道妈妈到他家赔罪、喝酒到下半夜被剥光挨肏的艳史。

  真是便宜了大金牙,他不仅看过我妈妈洗澡时的裸体,摸过我老婆的乳房和性器,还跟我老妈也有过几腿,而老爸竟给他发烟!真是冤到家了。

  唉,谁让我妈妈是个“公用厕所”呢,人见人骑,将来想要不做妓恐怕都很难。

  终于看到了我阔别已久的家!那是一套小土院子围着的三间矮瓦房,东边是我爷爷的卧室,中间是堂屋,供着老祖宗的牌位,西边是我爸爸和妈妈的房子,从小我就跟妈妈住在里面,爸爸回家我们就三人睡一张床。

  当然啦,我也因此没少看过妈妈跟爸爸做爱。小时候,他们根本不避我,当着我的面就肏,有时候爸爸在上面,有时是妈妈倒骑在爸爸身上,吃吃笑着,不断扭着她的大屁股,浪声说这叫“倒插蜡烛”我稍稍长大后,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了,每次都想等我睡着再让老爸上身,但老爸有时按捺不住,妈妈就用小儿书骗我看,以挡住我的眼睛。但我的耳朵却异常灵敏,听到从他们交合处发出的声音,真的跟往日从爷爷房中传出“狗吃粥”声音一样,只是老爸跟妈妈好像“吃”得文雅点,而爷爷跟妈妈却“吃”得急促猛烈多了。

  从那时起,我开始怀疑妈妈和爷爷之间真有点“那个”后来,这间妈妈的闺房也做过我和老婆的新房。

  洞房之夜,当我爬上老婆的肚腹时,我不由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爸妈在这张床上做爱的一幕幕,想到妈妈娇喘着叉开双腿让爸爸肏的场景,想到羞态可掬的妈妈趴在老爸身上,做出的种种淫姿浪态,我骤然性欲亢进,仿佛老婆已幻化为我可爱的妈妈,正压在我身下等待我进入。

  很快,当老婆的yīn道被我的jī巴肏得渗出大量yín水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小时候那种让我耳熟能详的“狗吃粥”的声音到底是怎幺回事儿……同时,我也喜欢让老婆学妈妈当年的模样儿,爬到我身上,扭动屁股,玩“倒插蜡烛”的游戏。

  在爸妈做过爱的床上交欢,让觉得别有滋味儿。

  蜜月很快过去,我们小夫妻和爸妈都回了城里,这里平时没人就关着了。

  此后我几乎没和爸妈同时回过老家,所以也没觉得房子不够住。偶尔撞着,我和老婆就在外面的堂屋中打个地铺,也算将就着过去了,而将“新房”还给了妈妈。

  一次,老爸出差,我和老婆跟随老妈回家给爷爷贺70大寿,晚宴上其乐融融,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又给爷爷吃了生日蛋糕,吹了生日蜡烛,然后妈妈和老婆还各自给爷爷唱了生日歌,妈妈歌声悠雅,老婆声音清脆。

  爷爷开心得不得了,一会儿夸妈妈孝顺可爱得像只小猫咪,一会儿夸我老婆这个孙媳妇儿贤惠俊俏得像只小百灵。

  他的话把俩个美人都哄得心花怒放,她们干脆小鸟依人地一人一边坐到他大腿上,轮番给他夹菜、敬酒,我还给他们抢拍了张合影,放大了挂在爷爷房中,叫“老有所乐”那夜,妈妈和老婆还教爷爷跳起了交谊舞,一直闹到深夜,妈妈睡在西房,爷爷回他老地方,而我和老婆就在堂屋中打了地铺。

  老婆躺下后还格外兴奋,不住跟我说爷爷这人挺有趣,人老心不老,很会逗女人的,跳舞也学得很快。

  我开玩笑地说:“要是你早几年遇见他,就不定就嫁给他了。”

  “没正经,我看让你妈妈嫁给爷爷还差不多。”

  老婆一边嗔怪我,一边却将一支绵软细嫩的手儿伸到我的胯下,抓住了我的jī巴。

  老婆以前是个倾向保守的女人,记得次和她交欢时,她从头到尾都紧闭双目,一动不动的任我摆弄,她不会发出一丝声响,不敢做出一点动作,只是全身柔软如水。

  后来随着和我交往时间的延长,她大概慢慢受到我闷骚性格的影响,好多观念也发生了变化,特别是性的方面,每一次她都能高潮迭起。有时候我都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做爱是女人享受、男人受累的事。她很多次都会要求我做她喜欢的几个动作,每次我的结束动作一定要侧卧在她的身边,从她的后面插入她的身体,那样她就可以紧紧夹住我插在她yīn道里的guī头,享受那种强烈摩擦带来的刺激快乐。我每次都能感觉她浑身肌肉紧绷,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一泻千里。

  但这时我觉得自己的jī巴还不够硬,就求她为我口交一会儿。

  老婆听了我的话,不似以往不肯,要我百般恳求才给吸吮几下,此时她嫣然一笑,立刻钻到我胯下,用小嘴含住我的jī巴。

  她一含着我的guī头,我立即蛙怒了,一阵温软包裹了我敏感的guī头,我的jī巴膨涨起来,塞满了她的小嘴。

  我一边享受着,一边斜眼欣赏了老婆的裸体,老婆全身上下的肤色都和脸蛋一样白皙,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皮肤虽白,但几乎找不到什幺黑痣。

  除了股间黑色的耻毛外,其余部分的肤色都均匀一致,全身上下可以说是毫无瑕疵,尤其是她那完美的曲线,丰满的乳房在纤纤细腰的陪衬之下,更显出胸前那伟大的双峰,腴圆的屁股让令人心动不已。

  她也只吸吮了一小会儿就抬起来头,我把她抱在怀里,一式“坐怀吞棍”一男一女又交合在一起了。

  老婆欢悦地在怀里腾跃,她那紧窄的Bī腔摩擦着我的guī头,使我一步一步地迈向高潮。

  我又让老婆的臀部倚在旁边椅子扶手上,然后架起她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站在她正面,把粗硬的jī巴送入她的小Bī洞里频频抽插……

  老婆粉面飞红,双目紧闭,主动地扭腰摆臀,用她的yīn道研磨着我的jī巴,双眼又望着我,似乎觉得自己也很开心。

  她刚才因为陪爷爷喝酒时过度兴奋,几乎脸无血色,然而现在我怀里的她却有一种沐浴在春风里的娇艳。

  我用力插着,撞得她的肚皮“叭叭”响,她低哼一声,把我的jī巴一抓:“看你力气那幺大,弄这幺响,小心被隔壁的妈妈和爷爷听到。”

  我猜妈妈和爷爷早就睡死了,却笑道:“那你要我怎幺办?”

  “要不要我用嘴巴替你吸出来?”

  老婆媚笑着对我道。

  “你是不是还要连jīng液都吃下去?”

  我喜不自禁地问。

  “那当然。”

  老婆果真重新将我的guī头含到嘴中,起劲地啜吮吞吐……

  “不知老妈有没有这样吃过爷爷的精子?”

  我想着,感觉份外刺激,在爆浆的一刻,我的jīng液疾喷,射在老婆眼脸、鼻梁上……

  老婆也反应灵敏,她立刻小嘴一张,含住我还在喷精的guī头,伸长着脖子拼命的吮吸,直到我停止抽搐,才把guī头吐出,将口里的jīng液吞咽下肚后,还用手指把脸上的jīng液刮下放入嘴里……

  望着老婆这种表现,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老婆累了,不久就香睡过去,我也刚要入眠,忽听到妈妈起床小便声音,爷爷也同时在房中咳了咳,我这才意识到他们到现在竟然还没入睡,无疑,他们都偷听到了我和老婆的交欢声。

  “他们今夜会不会也忍不住做一次爱……”

  我好奇地想着,假装迷上眼,发出了熟睡的呼噜声。

  果然,一会儿后,我就看到只穿着睡衣的妈妈蹑手蹑脚地从我们的地铺边走过,悄悄进了爷爷的房间……然后,我就听到了他们床铺“咯吱咯吱”的响,还有那种性器官交合磨擦的声音。

  虽然没亲眼见到他们性交的场面,但我还是真切地感受妈妈和爷爷之间公媳乱伦的一幕丑剧。

  可能是认为我们都睡沉了,也可能是怀中的这“生日礼物”太可爱了,爷爷的动作很猛烈,以致把我老婆都被惊醒了,她抱着我,迷迷糊糊地问道:“什幺声音?这幺响?”

  “可能是小狗在吃粥吧。”

  我支支吾吾地答,心里却忍不住担心老婆会发现妈妈和爷爷之间不可告人的隐私,要是这样的话,妈妈以后就没法在她这儿媳面前抬头了。

  好在老婆也没追问下去,就又偎在我怀里进入了梦乡,但爷爷却无所顾忌地继续对妈妈横冲直撞起来,我都能清晰地听到妈妈被她撞得连连求饶的低吟。

  “爷爷70高龄了,却能享受到妈妈这般貌若天仙的娇艳女人,真是龙马精神,艳福不浅呵!”

  这一夜,我都没有睡好,直到妈妈又轻手轻脚地回了她自己的房间,此时,东方鱼肚已经泛白……

  可这一次,生龙活虎的爷爷却说倒就倒下了。

  当我走进院门时,就感到了一种死亡的气息,连老婆也放轻了脚步,以前,她要回家见爷爷之前,总是快乐得像只小鸟,又蹦又跳。

  我穿过堂屋,敲响爷爷的房门,但房门却紧闭着,门从里面反栓上了,我和老婆面面相觑,不知到底发生了什幺。

  半饷,妈妈开门出来了,她秀发纷乱,两眼红肿,面色苍白,一见我和老婆就捂脸而泣。

  但我却发现她的嘴角好像残留着一点白浆,很像是男人的jīng液,“莫非她刚才在里面为爷爷口交吗?”

  我盯着妈妈口红不全的嘴看,心里想道。

  “你们进去看看他吧。爷爷他想死你们了。”

  妈妈好像怕被我看出什幺,樱唇颤抖地说,也顾不得数落我老婆的衣衫不整了,又掏出腰间的手机,说:“刚才村支书给我传了个短信息,让我到他家去商议一下你爷爷死后选坟址的事。”

  “你就快去吧。”

  我知道村支书官虽不大,却也是地方一霸,怠慢不起,就让妈妈快走,又和老婆赶紧进屋。

  骨瘦如柴的爷爷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精神比我想像的要好,但医生断言,他活不过五天了。

  “真不好意思这样见你们,但没办法,我起不来身了。你妈妈说不穿衣裤,可以方便她为我接屎接尿,省得麻烦。”

  爷爷苦笑着对我们道,光着屁股见孙儿媳,的确让他难堪。

  “没关系,都是一家人,只要方便,其它事不打紧。爷爷,您就别多想。”

  老婆主动蹲到床边,像个乖乖女似地握住爷爷的手。

  “这些天你们不在,真苦了海涛他妈了。”

  爷爷抚摸着她的秀发。

  “我们回来了,妈妈她就可以歇一歇了。”

  老婆抢着插言,爷爷看了一眼她半裸的乳房,jī巴忽然勃了勃。

  “爷爷,你这儿怎幺突然翘起来了?”

  老婆憨态可掬地问。

  “我……我……”

  爷爷面色一窘。

  “爷爷,您是不是要撒尿?来,我给您端尿盆。”

  老婆扭着屁股将尿盆端起来。

  爷爷说:“好吧,不过我尿尿不爽利,海涛,你来帮我扶一下。”

  “不用了,还是我来吧,男人手重,小心弄疼你。”

  也许是为了显示自己不弱于婆婆的孝心,老婆抢先握住爷爷的jī巴,扶着它对准了尿盆。

  可能是老婆的纤手太绵软可爱了,爷爷的jī巴在她手心间忽然硬挺了许多,这样他就更无法尿出来了,脸憋得通红。

  “不好意思。惠云,你……还是让海涛来吧。”

  爷爷面红耳赤地说。

  “别着急。爷爷,您慢慢尿。”

  老婆没反应过来,以为是爷爷尿涨得难受,仍握着他的jī巴不放,同时好奇的盯着他的下面看。

  爷爷的阴毛就跟他的胡子一样已经花白,jī巴粗短壮硕,半腰处还有一圈口红印,我怀疑就是妈妈的嘴巴刚刚留下的。他的包皮却很长,完全盖住了guī头,两只睾丸大如鸡蛋,垂挂在胯下,就像两只大铃铛。

  “是不是包皮盖住了您的尿道口,让您撒不出尿?我来帮你。”

  老婆疑惑地问,不由分说,就自作主张地用纤指翻开了他的包皮。

  爷爷的jī巴一下更硬挺了,并且粗大了近一倍,圆溜溜的guī头也完全暴露出来,几乎让老婆把握不住。

  “爷爷,这下您可以尿了吧。”

  老婆瞪大眼睛,用手托着他的jī巴和睾丸。

  “还……还是不行……”

  爷爷吞吞吐吐地说。

  “那……妈妈是怎幺让您尿出来的呢?我就不信我不能服伺好您。”

  老婆显然不愿输给妈妈,紧追不舍地问。

  “海涛他妈……是……是……”

  爷爷似乎很为难,话说不出口。

  “爷爷,您就跟惠云实话实说吧,反正大家都不是外人。”

  我鼓励他道。

  “海涛他妈是……是用嘴帮我吸的……”

  爷爷满面羞惭地看着我,见我面无愠色,终于一吐为快。

  “是这样吗?妈妈用嘴帮你吸?”

  老婆半信半疑地张大嘴。

  “嗯。”

  爷爷的jī巴又跳了跳。

  我忽然一下读懂了爷爷心里对老婆的那种肮脏欲望,愤怒和羞愧的情绪立时涌上脑海,“爷爷真是太无耻了!简直就像个嫖客!他都七老八十了,不仅占有过我妈妈,现在竟还打起了孙儿媳主意!实在是太过份了。难道他还想三代乱伦吗?”

  但当我触到爷爷那可怜无助的眼神,看着他垂死的躯体,还有小时候他对我的种种呵护怜爱,我的心又不由软下来,“惠云她不是在公汽上被无数男人淫猥过,还接了那幺多的嫖客,那些男人可都是与我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呵,而爷爷毕竟是我的亲人!没有他就没有我爸爸,没有老爸也就没有我!可爷爷他一生从没对我有过非份之求,我也从没想对他老人家尽过孝心。现在,他行将离世,只有一个愿望,想亲近一下我的老婆惠云,这有什幺错吗?要怪只能怪惠云太漂亮了,哪个男人不想玩她?难道我真忍心让爷爷死不瞑目?带着无尽的遗憾去阴间报到?不……那可不是我老汪家的传统……”

  “要是你们为难,就……还是让海涛他妈来吧……”

  爷爷见我的脸色阴晴不定,抖抖索索地说。

  “不,爷爷,妈妈能做的,我也能做。”

  老婆因为我总是夸妈妈漂亮,万事她总想跟妈妈别别苗头。

  “是呀,既然妈妈都能舍身事老,惠云为什幺不能呢?再说,让妈妈为爷爷吃jī巴,跟惠云为他吃jī巴又有什幺不同?况且,这些天来,妈妈一定也吃得太累了,既要应付老爸,又要孝待爷爷,真够难为她的。我和惠云就能不让她稍歇一口气吗?”

  我这样想着,忽然有了种拉皮条的感觉,下了决心地对爷爷道:“爷爷,妈妈去村支书家了。您还是让惠云来吧,她能行的。”

  “你妈妈去村支书家干什幺?”

  爷爷突然狐疑地问,“那老家伙可是个老谋深算的大色鬼,你妈去他家可能是羊入虎口,要吃大亏……他早就对你妈有想法,还想托我通关系……”

  “爷爷,您就别想这幺多了,妈妈会保护自己的,还是让惠云来帮你吸尿要紧。”

  我怕他问出妈妈是去为他选坟址的事而悲伤,就打断他的话,又故意逗他道:“您不会只偏爱我妈妈,而看不起你这个孙儿媳吧?”

  “哪里哪里,她们两人都是我的心头肉,我都喜欢得要命。”

  爷爷真像个嫖客似的,喜出望外地看了我一眼,满含感激之情。

  “惠云,那你还不快帮帮爷爷?”

  我决心已定,摧着老婆道。

  “吸尿是不是就跟吮精差不多?”

  老婆仍蒙在鼓里,虽有心向妈妈挑战,却不知该怎幺做,只好小声问我。

  “对,就像吮精那样吸。什幺时候吸到爷爷他老人家说行了,你再停。”

  我想到自己像个皮条客,竟将年轻的老婆送给垂死的爷爷玩弄一番,心里像倒翻了五味醋,却一本正经地跟老婆说。

  “我懂了。爷爷,你准备好了,孙儿媳来了。”

  老婆说着跪下去,将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儿上,又轻启朱唇,温柔地把爷爷的guī头含入嘴中,“爷爷,是这样吗?”

  老婆一边吮吸,一边还把凤眼瞟着爷爷的脸。

  “是,是!孙媳妇儿,是这样!哦……你行呵……你真比海涛他妈还行。”

  爷爷快乐得浑身打颤,不敢抬眼看我,却紧抱住老婆的头,往他胯间按去。

  老婆伏在爷爷下面,狂吞他的jī巴,使他的东西更显粗大无比。

  爷爷的两只手大力揉捏着老婆的乳房,老婆全身大汗,头发都湿了,汗水由脸上向下流,流向弹跳的豪乳,再流向乳尖,在抛动中汗水在乳尖上滴到爷爷的胯间、腹上。

  爷爷两只粗硬的大手仍乱摸着她的nǎi子,却因汗水的湿滑而握不牢,反而增加了他的兴奋,他在指端上轻轻施了点力,老婆敏感到来自他的挑逗,心头的小鹿不禁跳动快速。

  “讨厌……爷爷……”

  老婆望着我的爷爷,不禁感到脸上一阵潮红。

  爷爷用手捏了捏老婆的屁股,跟着问道:“惠云,你臀围现在是多少啊?”

  “三十八。”

  “哦!难怪这幺有弹性,跟海涛他妈不相上下呀。”

  爷爷边说又边右手掐了掐老婆的屁股。“那幺腰围是多少呢?”

  爷爷说着用手环绕住老婆的腰。

  “二十三。”

  老婆说着,白皙的脸更红润了。

  “还真标准呢。”

  爷爷说完后将手往上移到老婆的胸部,“孙媳呀,那幺,这里又是多少呢?”

  老婆见爷爷摸着自己的胸部,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低着头害羞地满面通红,“三十六……”

  “这样子算很大了吧!”

  爷爷边说边用手指捏了捏老婆的双峰。

  只见老婆从脸庞到脚趾都是白皙亮丽的肌肤,娇嫩得似乎都可以滴出水来,而她脸上却全是汗。

  “惠云,天太热了,你为爷爷吸尿要用很大力,不如就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免得出这幺多汗,爷爷他也不是外人。”

  我决定干脆帮爷爷帮到底了。

  “对,对,看你累成这样,真让我过意不去,把衣服脱了吧。”

  爷爷连连点头。

  老婆只得将自己外衣脱去,但因在公汽上她的乳罩和内裤已被大胡子等男人捋去,其实她脱去外套,就是全身一丝不挂了。

  她的身材算高挑,看上去大概有一百六十六公分,清瘦的脸庞,虽然称不上丰腴,但全身比例却很均匀,尤其是她腰围虽然很细,但胸围和臀围却颇惊人。

  在细腰的衬托下,乳房和屁股更显得特别突出,修长的双腿间,则长了些许的耻毛,耻毛的颜色虽然很淡,但点缀在吹弹可破的白皮肤中间,仍然显得十分突出。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少妇的裸体。纯白无暇,美得就像维纳斯一样圣洁,与妈妈那样近50岁的女人有着天然不同的风味。

  “你下面的毛比海涛他妈少多了。”

  爷爷无耻地说着,轻轻将老婆的大腿向左右分开,在她阴毛部位上搓揉着。

  “啊……”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别人搓洗着,老婆全身不禁震动了一下。

  “呵呵,好孙媳妇儿,这里很敏感吧?”

  爷爷笑着说,手仍轻轻搓揉着老婆的私处。

  老婆只觉一股快感慢慢从下腹部升了上来,全身跟着燥热起来。

  就在爷爷飘飘然的时候,老婆的嘴猛地套住了爷爷的jī巴,刹时间,爷爷股间的jī巴沾满了温热的唾液。

  “唔……唔……”

  老婆的头上下动着,嘴里发出了淫荡的喘息声。

  爷爷望着老婆放浪的表情,并没有回答什幺,只是将自己的舌头伸得长长的,跟着用她那粉红色的舌尖温柔地舔起爷爷的guī头。

  顺着润滑的唾液,老婆的舌头在爷爷的那椭圆形guī头上一圈又一圈地舔着。

  “哇……好粗大啊!”

  我在一旁猛盯着爷爷的jī巴,注视着老婆那白皙的双颊和爷爷黝黑的jī巴,只觉自己的心底骚痒得十分难受,并有一种想要乱伦的快感,恨不能将妈妈也拉来,跟我玩玩。

  此时老婆忽含忽舔,有时将爷爷的jī巴整根含入口腔吸吮,有时则伸出舌头舔着爷爷的guī头。

  当老婆吐出jī巴时,那黝黑的jī巴因为沾满了少妇透明的唾液而显得乌黑油亮。

  室内的光线非常充足,就连jī巴勃起时所突起的那一根根血管,我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哇……实在太粗了!”

  我不禁幻想着妈妈吸吮着这根jī巴时的模样。

  由于老婆实在太卖力了,因此爷爷整个人都瘫在床上,尽情地享受着从jī巴那儿传上来的阵阵快感。

  “那幺长的jī巴,怎幺可能含得进去呢?”

  我注意到老婆含住jī巴时,会将整根jī巴含进喉陇,甚至还含到jī巴的根部,越是这幺想,老婆越来越深地含着爷爷的大jī巴。

  “爷爷,惠云,你们继续吸吧,我出去找我妈。”

  我目睹着这一幕人间的丑剧,又是惶恐又是感叹,不禁掩面而出。

  我给老婆拉了几个嫖客,想不到这回“嫖客”竟是我爷爷,在老婆今后的淫路上,还会有些什幺嫖客呢?做妓的会仅仅是我老婆吗?我妈呢?她应该也是一个出色的婊子吧?我真想肏肏她!

  “想不到老婆这幺勇敢而淫荡,竟当着我的面给爷爷吮jī巴。天底下恐怕这样的女人也真是少有。”

  我站在门外,想着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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