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象环生_都市之最强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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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象环生

  许问见那师兄一剑横扫而来,不慌不忙,一副早有准备的神情,返身一转金光剑,巨大的龙爪抓起那师弟,扑向那师兄的剑气。

  那师弟见财起意,却被上古天龙吞云诀狠狠教训了一番,衣衫破碎,法力耗损,为求活命只好在龙爪之中装死狗。现在龙爪抓着他去抵挡剑气,早吓的肝胆俱裂。

  忽然,龙爪一松,放开了那师弟,不过,那道要命的剑气离那师弟不足百尺,他想逃命根本不可能。

  那师弟哪里不知道许问这是把当替死鬼,他还不得不心甘情愿的挡下这一剑,不然自己的小命也没了,“你爷爷的,我哪挡的下师兄的剑气”,那师弟惨号道。

  强忍着内伤,那师弟操控仅存的灵气,“六分剑气”,大喝一声,剑气一分为六,又合而为一,在那师兄的剑气临头之前,劈了过去。

  轰隆一声,风云卷散,那师弟的剑气仅仅抵挡了一息的时间,便大半溃散,残余的微弱剑气苦苦支撑,为保小命,那师弟已经豁出全力,嗤啦,嗤啦,剑气的余波在他身上划出几百条伤口,血流如注。

  哗啦一声,一道汹涌的波涛撞在剑气之上,许问在那师弟抵挡不住时出手,轰隆轰隆连串巨响,滔天的巨浪一波一波撞在剑气之上,终于打散了那道致命的剑气。

  突然,就在剑气消散的瞬间,那师弟转过头,狰狞的瞪着许问,脚下飞剑快若闪电的冲向许问,时机选得正好是许问剑势用尽,来不及变招之时,可见是早有预谋,临死一搏。

  “若不杀你,师兄定不会善罢甘休,再来一剑,我们都要死,你死总好过我死”,那师弟灵气耗尽,拼着从天空摔下之险,直接驱使飞剑击杀许问。

  许问冷眼看着那师弟,摇头嘲笑,“灵剑宗的弟子要都是你这德性,我看灵剑宗离衰弱不远了”,许问冷冷一笑,低声道:“天龙吐锐”,一口三寸短剑钻出波涛,化作一条残影,瞬间射穿那师弟想胸口,消失不见。

  “这不可能”,那师弟难以置信的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伤口,“你不过区区四重控物境界,你,你”,话没说完便断了气,许问伸手接住失去控制的飞剑,看着摔下半空的尸体,摇头苦笑,“今天不可能的事情太多了。”

  “哈哈哈,今天不可能的事情的确太多了”,一剑无果,那师兄驾御飞剑来到许问百步之外,剑气勃发,直劈许问,“我还以为那废物足够收拾你了,没想到还是我亲自动手,不过,还是谢你替我收拾了这个蠢货,只是没想到区区四重控物境界的弟子,竟能拥有一件上品法宝的道袍,可见我的仙缘不错”,那师兄得意的笑道。

  许问面色一寒,波涛一转,撞向那剑气,身形快速移动,钻进一片云气之中,明知不敌那师兄,许问拼着消耗大半灵气,干掉那师弟就是为了打开一个缺口,找机会逃生。

  “哼,你当我是那废物,你也太小看灵剑宗的内院弟子,更小看了第七重内化境界的实力”,那师兄嘲笑道,自付看穿了许问的意图,那剑气一分为八,而且威力不损封堵了许问所有的逃生路线。

  “剑气合一”,那师兄大喝一声,八道剑气同时向许问劈来,欲一招置许问于死地。

  许问神情不变,那师兄剑气变化之时,他的灵觉就已经感应到,早以脚踏云气,转换身形,那八道剑气劈来之时,凭着提前产生的灵觉,许问/踏在云气之上,如游龙一般,快速移动,躲开了八道剑气。

  那师兄见许问身形闪动之间,便让剑气落空,恼怒的哼了一声,“你以为凭借什么法宝,秘法之助就能逃出死地,做梦,炼气士在五感境界之后,便能产生神念,洞察先机,不然你以为我隔着七八里,重重云气,如何找到你”,说完,那师兄一捏剑诀,那八道剑气忽然变向,紧紧跟在许问身后,如影随形。

  那八道剑气速度太快,尽管许问的灵觉能感应到剑气的位置,但是逃不出攻击范围。许问当机立断,拖着八道剑气,向那师兄冲了过去。

  那师兄冷眼看着许问的举动,不屑的道:“你这种拉人垫背的小伎俩对我有用吗”,抬手一指,八道不逊与许问身后的剑气发出,封锁了许问所有路线。

  许问神情漠然,完全无视杀气腾腾的八道剑气,仍然直冲向那师兄。轰隆一声,许问发出金光剑,以御剑之法,勉强打散两道近在咫尺的剑气,紧接着把那师弟的飞剑一扔,碰的一声,飞剑和四道剑气相撞,打散四道剑气的同时,自身也彻底损坏。

  那师兄见许问不惜损坏自己的法宝,破掉剑气,脸色微变,不过,剩下两道剑气,和许问身后八道剑气,也足够杀死许问。

  眼看许问和那两道剑气就有撞在一起,忽然,许问脚下云气剧烈涌动,许问的速度快到极致,剑气的余波在许问身上划了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但是,许问也险之有险的穿过剑气,来到那师兄面前。

  那师兄脸色一变,再度一捏剑诀,“你没有机会了”,许问大喝一声,脚下翻涌的云气突然化作一枚古朴的符,那师兄终于脸色大变,神念感应之下,这枚符充满危险的气息,驾御飞剑抽身急退,惊恐的道:“这是什么法术”。

  “要你命的法术”,许问怒喝一声,不顾身后八道剑气,飞快退进云气之中,发动天龙符。

  轰隆一声巨响,天际直接,风云狂卷,那师兄勉强发出的护身剑气,在天龙符的爆炸之中,层层破裂,脚下飞剑摇摇欲坠,隐显裂痕,那师兄自付难逃一死,苍白的脸色闪过一丝阴霾,忽然掏出一枚银白色圆珠,拇指大小,密布各种各样的符咒文,“我死了,你也别想好受,让你尝尝灵剑宗密咒的厉害”,那师兄抬手打出那银白圆珠瞬间,天龙符炸碎最后一层护身剑气,那师兄连同飞剑一起,身死道消。

  那八道剑气失去控制,也自动散去,就在许问疲惫不堪的回到破损的浮云舟上,稍稍喘口气之时,一枚银白圆珠丝毫不惧天龙符的爆炸,趁许问不备,化作无数银白符咒文,从许问的皮肉之中,钻进身体,还原成银白圆珠,悬在天龙符之上。

  许问大惊,急忙催动风云灵气阻拦,然而那圆珠感应到天龙符运转,再次化作无数符咒文,组成一口银白短剑,直接劈散天龙符,紧接着短剑一扫,搅散了所有阻拦短剑的风云灵气。

  许问如遭重击,全身一软倒在浮云舟上。许问昏倒的瞬间,蛰伏已久的草木灵气立时发动,自动运转,游走许问全身,修复着许问的伤势,然而,一枚圆珠突然化作无数符咒文,组成一口银白短剑,一剑劈散草木灵气。

  草木灵气并未全部消散,而是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只要许问伤势未复,就不会停下来,而且许问身体中的草木灵气来自渡劫失败的青藤杖,品质极高,远超许问自身的风云灵气,立刻跟那灵剑宗的师兄口中的密咒短剑斗了起来。

  草木灵气天性韧性极强,而且经过雷劫淬炼,灵性非凡。那密咒短剑虽然威力强大,但是毕竟集于一点,每次劈散涌出的草木灵气后,草木灵气便会立刻收缩,那密咒短剑感应不到草木灵气的存在,就会还原成圆珠,悬在许问身体之内。

  那草木灵气就会乘机从四面八方涌出,修复许问的伤口。那圆珠立生感应,再次化作密咒短剑,四面出击,劈散草木灵气。

  草木灵气遭到打击,故技重施,立刻收缩,密咒短剑失去了目标,灵性又比不上草木灵气,又乖乖还原成圆珠,如此反复,草木灵气修复许问顺势不停被打断,那密咒短剑,也拿草木灵气没有办法,双方缠斗不休。

  不知过了多久,许问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浑身酸痛,手脚发软,所有的伤口已经止血结痂,淡淡的青光从身体透出,正是草木灵气不眠不休的跟密咒短剑争斗。

  许问喘了几口粗气,根本没有主意到草木灵气大违常理,在他清醒之后,仍然运转,他晃了晃迷糊的脑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忽然双脚一软,摔倒在浮云舟上。

  紧接着全身感到酸痒难耐,许问忍不住低声**,不过这也让他的脑袋清醒了许多。他首先确定,自己诛杀了那两个灵剑宗的不肖弟子,不然他绝不可能完好无缺的躺在浮云舟上,也没有再次遇到路过的,紫霄宗弟子,或是向他询问紫霄宗山门所在的别的宗门弟子,好在浮云舟虽然损坏严重,维持运转的基本大阵还算完好,不然许问早不知被罡风卷到哪里去了。

  想到这里,许问才发现,淡淡的青光,从身体之中透出,正是那神秘莫测的草木灵气。许问正自奇怪,身上的伤势为何没有痊愈,打算趁此机会研究研究那草木灵气之时,灵觉突然示警,一股巨大的危险就在许问身边。

  许问立刻惊觉,顾不上全身酸痒,拿起金光剑,飞快的躲进一层船楼,但是,灵觉之中,那股危机仿佛如影随形,跟着许问也进入了一层船楼。

  许问大惊,自己现在的情况,别说是相同境界的炼气士,就是来一个第三重内养境界的炼气士就足够收拾自己了。

  许问不明敌情,只好揣揣不安的躲在船楼之中,半个时辰后,那危机也未来临,但是,灵觉却没有稍稍放松,仍然一副如临大敌的感觉。

  “莫非灵觉出错了”,许问暗暗纳闷,自从灵觉产生以来,经过灵剑宗弟子的生死考验,灵验无比,怎么会出错。

  正当许问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灵觉之中,那危机之感突然消失,许问张大了嘴巴,莫名其妙的的想着和灵剑宗的弟子争斗一场准确无误的灵觉,难道失效了。

  许问低头深思,突然发现,那草木灵气的青光还没有消失,“奇怪,平时早该蛰伏隐藏的无影无踪才是,今日怎么都反常起来。”

  “不对”,许问忽然惊醒,刚才躲避那危机之时,自己运转天龙吞云诀怎么没有一点动静,许问悚然一惊,立刻默运天龙吞云诀,却发现,身体之内,空空如也,一枚圆珠诡异的悬在身体之中,残存的一丝风云灵气刚要化作天龙符,那圆珠便化作一口符密咒组成的银白短剑,劈散了天龙符。

  不仅如此,那草木灵气一旦涌出,修复许问伤势,那密咒短剑也会出现,劈散草木灵气,但是,草木灵气品质极高,韧性十足,无休无止的涌出,和密咒短剑纠缠在一起。

  许问再次运转残存的风云灵气,那密咒短剑再次发动,毫不留情的劈散了刚刚组成的天龙符,许问不肯放弃,连续尝试了多次,结果如出一辙,风云灵气都被密咒短剑劈散。

  许问恍然大悟,想必那灵觉示警,就是感应到密咒短剑,所以自己躲进船楼,那危机之感也跟进船楼。

  找到了罪魁祸首,但是,许问却毫无办法,他只能猜测,那圆珠是那灵剑宗的师兄临死反扑,乘自己不备,使用灵剑宗的秘法或是法宝之类,偷袭暗算,但是,这枚圆珠倒底是什么东西,还有那密咒短剑如何驱使运转,还有什么变化,会对自己造成多大的危害,最重要的是他该如何驱除这口诡异的密咒短剑。

  要知道,炼气士修长生,靠的就是灵气,然而许问现在炼化不了风云灵气,不论怎么吞吐罡风云气,那密咒短剑立刻就会劈散,草木灵气又不听许问调动,脑后劫丹就更不用提了,没有灵气炼化,一丝药气都不会流出,即使许问想强行驱使,甚至用天龙符炸散那密咒短剑都不能。

  许问呆坐浮云舟中,还有三天路程,就到紫霄宗原州分院,原以为靠着一路搏杀和奇遇积累起来的实力,在分院之中,即使站不稳脚跟,至少还有反抗之力,现在可好,别说站稳脚跟,若是让那些同门知道,自己身怀云峰道袍,真火宝炉两件上品法宝,灵丹,灵药无数,而且是金丹宗的上品货色,哼,那些分院,外院,内院的三院弟子不动心才怪,自己有几条命,也不够被人下黑手。

  何况紫霄宗内斗在即,谁都知道实力的重要,更是会想尽办法,短时间内快速增加实力自保,自己却在这要命的时候失去了灵气,彻底丧失了自保之力,和那待宰的羔羊,案板上的鱼肉有什么不同,只能任人宰割

  许问心中不安,又无可奈何,只好运转仅存的一丝风云灵气,驱使浮云舟落到一座荒僻的小山上,暂且安顿下来,寻找解决之道。许问在浮云舟降落的荒山上整整呆了两天,用尽他能想的所有办法,但是,无一成功。自从踏入修道界,他虽然屡遭危难,总能凭借实力和奇遇化险为夷,而且屡有突破,连林潭和老丹这种久经修道界的炼气士,也惊奇赞叹。

  不过这一次,许问的确过不去了。那灵剑宗弟子的圆珠太过恶毒,从灵气的根基上彻底镇压住了许问,又因为许问进入修道界的时间太短,没有什么保命的积累,既没有压箱底的法宝,丹药化解,又没有信得过的好友支援,内无根底,外无援助,唯一可靠的林潭,也回到山门,为了不牵连许问,也没有留下传信玉符,或传信法术之类的手段。

  整整两天,许问苦思解决之法一无所获,圆珠力量太强,即便许问猜测这是灵剑宗的一种诅咒法术,但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知道和不知道的结果是一样。

  许问走下浮云舟,站在荒山的一座巨石上,依照他的仙缘,应当是大劫难中有大仙缘,过一道劫难,只要不死,必有后福,不是得到法宝,道法,灵丹,就是提升境界。

  这种仙缘虽然凶险的人难以羡慕嫉妒,许问也早已习惯,可是现在却反常起来,明明险死还生的干掉杀人夺宝的灵剑宗弟子,其中还有一个引气化胎第七重内化境界的弟子,许问承认那灵剑宗弟子是被他师弟连累,轻敌了一些,也没来得及发挥全部实力就在天龙符的爆炸之下,身死道消,但是,这一劫终究是过了,为什么没有仙缘临头,反而遭到暗算,灵气全失。

  难道是这一劫还没有过完,有一个巨大的难以想象的仙缘正等着自己,许问试着这样说服自己,不然,他连去紫霄宗原州分院的勇气都没有了。

  又在荒山上呆了一天,许问知道不能在拖延下去,是下定决心,宁愿被人阴死,去原州分院杀出一条长生之路,还是悄无声息的回到俗世,泯然众人,凭自己的半残的修为,也能混口饭吃。

  长生路难,难于上青天,许问走到一块荒山上的巨手前面,一把抽出金光剑,耀眼的金光反射着太阳的光芒,许问冷冷一哼,大道致公,若长生不难,那些帝王将相,王孙公子都修成长生,自己一介平头百姓岂不是做一辈子蝼蚁草芥,哪里轮的到进那修道宗门,仙缘如此,岂可请弃,金光一闪,许问挥动金光剑猛劈荒山上的一块巨石,轰隆一声,巨石碎成两半。

  收回金光剑,许问回到浮云舟,他灵气几乎尽失,操控不了浮云舟,好在云峰袍在林潭交给他时,便以重新祭炼,不需灵气,心神一动就可储存物品,他便将浮云舟上所有大阵破坏,取下大阵上所有的灵气玉石,连同船上所有物品,统统收进云峰袍。

  大阵损坏,灵气玉石全失,只有那不知什么材料炼制的船身停在荒山上,浮云舟从一件上品法宝,变成一艘普通木船。

  做完一切,许问提起金光剑,下了荒山,他也不走大路官道,传挑偏僻小径,山间小路穿行,他灵气虽失,但是不逊与五重纳气境界的肉身仍然强悍,钻山越涧,快步如飞。

  七天之后,许问一路跋山涉水来到大祁国原州,站在原州一处山岩上,许问眺望远处峰峦叠嶂的群中,一座高出所有山峰一截的高山,犹如天外飞来一般,突兀的耸立在群山之中,那就是紫霄宗原州分院所在。

  原州多山,山中多灵药,所以原州分院的主要职司就是开炉炼丹,为整个紫霄宗源源不绝的提供各种品质的丹药,林潭曾说过,那分院的掌院,就是一位炼丹高手,像老丹一样,为了炼丹,长生也不修了,唯一不同的是他没有老丹以火山为炉,镇压地火的高深修为和说一不二的超然地位。

  所以,许问对这位掌院看在林潭的面子上,能对自己有什么特殊照顾非常怀疑,更不用说,透露灵气尽失的真相。

  原州虽处大祁国边境,但是,周围皆是小国,谁敢招惹修道界的巨头,十大宗门之一的紫霄宗,当然,许问遇袭不算,普通炼气士即不敢,也不会在紫霄宗的眼皮底下闹事。

  又因为原州分院是丹房之地,平时除了定时押运丹药回山门的紫霄宗弟子外,不可能有什么访客,所以原州分院的知客弟子是最悠闲,也是最无聊的。

  这一日,正轮到外院弟子戴尤职司知客,打着哈欠跟上一班的外院弟子交接之后,戴尤懒懒散散的靠在知客亭中,迷眼打盹。

  别看知客弟子清闲无聊,但是,只有外院弟子以上,才有资格担当,而那些分院弟子,则大多数只能打杂干粗活。

  戴尤抬头看了看日头,暗道晦气,还以为一觉睡醒,差不多该下职了,没想到才过半个时辰。算了,醒了也睡不着了,戴尤伸了伸懒腰,正在他想着如何混过剩下的几个时辰时,忽然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一步一步走上石阶,向知客亭而来。

  戴尤精神一振,睁大了眼睛仔细大量那少年,越看越觉的这少年平平无奇,不像炼气士。不过,戴尤进入原州分院二十年,早就是混油了的人物,哪里不明白这修道界怪事多,越是看似平常的之人,往往越深藏不露,得罪不得。

  何况这知客亭虽是建在半山腰,但分院所在的山峰高达千丈,那少年一路行来,脸不红气不喘,除了衣衫狼狈一些,哪像刚刚爬了五百丈山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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