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嫡女
寒冬清晨，一婢女穿过雪压枝头的院子，鞋边上的雪成了点缀一般，到了屋前婢女拍了拍鞋子，进屋后见这屋子暖炉烧着的红炭，觉得生了暖意。
舒意言穿着一身棉服双目紧闭躺在床上，芊芊玉手放在柳叶眉双聚的地方，薄唇粉嫩，圆润的脸有些苍白没了往日的红晕，即便不施粉黛也称得上是个标志端庄的美人，舒意言性子沉稳，行为做派端庄得体，姜佑安往日里对这位嫡妻自然也是多了几分敬意。
“夫人，这是厨房里刚炖的东海花胶，昨日夫人生完小姐后就晕了过去，奴婢吓坏了。”玉芝端庄一个琉璃碗，一手用调羹搅拌着，碰撞琉璃碗壁时发出悦耳的声音。
舒意言心里也宽慰些多年未有所出，好不容易怀上却生的一女，如今舒家的势力大不如前，娘家的荣耀全靠自己的妹妹照应扶持着。
“湘苑里的的柳姨娘如何”舒意言装作不在意的看了玉芝一眼。
“柳姨娘可是好福气，这下儿女双全了。只是昨夜夫人与姨娘同时生产，老爷抽不开身去明湘苑看望姨娘。”
玉芝像是在说闲话般，听不出是欢喜还是嘲讽。
舒意言轻轻笑了笑，也是生了女儿，舒意言松了一口气。
“夫人，不烫了。”
舒意言想起明湘苑那位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柳宁湘本就是柳家嫡出小姐，生的是容貌艳丽，双目犹似一泓清水般，一言一行柔情媚骨不失大家闺秀的仪态，知书达理的高门嫡女却非得自毁颜面要嫁给姜佑安做妾。
即便是妾，宫里有一妃位的姑母，有柳家作为撑腰，妾也是贵妾了，偏偏这么一位贵妾入门的第三个月。
自己第一个孩儿就胎死腹中，而柳氏第一年就为姜家添了一位男丁，也怪自己无能才被算计了，舒意言在生产时最担忧的就是怕自己难产而亡，姜家抬妾为正室。
在舒意言陷入思绪时，姜佑安漫步走来，衣袂随着步子摆动“夫人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姜佑安语气温柔，似笑非笑的看着坐在舒意言，坐下床边便握起舒意言白皙的手轻轻摩裟起来。
舒意言看着眼前姜佑安才不到三十，一袭青衣淡淡的涎香扑鼻。面如冠玉，星眸深邃，谈吐更是温文尔雅，满腹才华的翩翩公子，是啊这样的男子初始未识人心，怎会不芳心暗许。
舒意言靠在姜佑安的肩上，片刻红唇轻启
“老爷，我们的孩儿起名字了吗”
“昀字如何”
“昀，是个好寓意的名字。”
“老爷。”舒意言有些感动的看着姜佑安。
“手这么冰冷，怎么也捂着暖手炉子。”
“刚起身，不觉着冷，倒是老爷，上朝时别冻着才是。老爷还没去看望妹妹吧，等会又要上朝了。”
“你先照顾好自己的身子，你是当家主母，后院事物都要你操心过问，如今更是要保重自己的身子才是。”
姜佑安端起玉芝手里剩下的半碗鸡汤喂着舒意言，舒意言装出娇羞的笑着，桃腮微红。
等姜佑安欣长的背影渐渐走远，舒意言笑意凝固，让旁边的奶娘带孩子上来，随即退去屋里的婢女，只留玉芝一人。
“明湘苑柳姨娘昨天生了好几个时辰，生出来的婴儿啼哭声小的都屋外都听不见。”
“昨夜夫人你生下小姐时府里就来了一位道士，道士走后老爷就来了夫人院里抱了抱小姐。奴婢私底下也打听过了，并没有问出些什么。”
舒意言心里也明白一些，“往日里隔段时间便有道观的来，多半是母亲差回来的吧，这事不要紧。”
随后眉头紧皱，明湘苑那位是如何再次有孕的
“玉芝，仔细的照顾着小姐。”
“夫人放心，奴婢自然不会松懈怠慢。”作为舒意言的陪嫁丫鬟，玉芝自然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府中侍妾就有四位，柳氏身出名门是为贵妾，得姜佑安宠爱多年，平日里大夫人也客气相处，宽容礼待着，侍妾邹氏是一名歌姬，后因美貌出众被姜佑安在烟花柳巷之地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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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意言穿着一身棉服双目紧闭躺在床上，芊芊玉手放在柳叶眉双聚的地方，薄唇粉嫩，圆润的脸有些苍白没了往日的红晕，即便不施粉黛也称得上是个标志端庄的美人，舒意言性子沉稳，行为做派端庄得体，姜佑安往日里对这位嫡妻自然也是多了几分敬意。
“夫人，这是厨房里刚炖的东海花胶，昨日夫人生完小姐后就晕了过去，奴婢吓坏了。”玉芝端庄一个琉璃碗，一手用调羹搅拌着，碰撞琉璃碗壁时发出悦耳的声音。
舒意言心里也宽慰些多年未有所出，好不容易怀上却生的一女，如今舒家的势力大不如前，娘家的荣耀全靠自己的妹妹照应扶持着。
“湘苑里的的柳姨娘如何”舒意言装作不在意的看了玉芝一眼。
“柳姨娘可是好福气，这下儿女双全了。只是昨夜夫人与姨娘同时生产，老爷抽不开身去明湘苑看望姨娘。”
玉芝像是在说闲话般，听不出是欢喜还是嘲讽。
舒意言轻轻笑了笑，也是生了女儿，舒意言松了一口气。
“夫人，不烫了。”
舒意言想起明湘苑那位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柳宁湘本就是柳家嫡出小姐，生的是容貌艳丽，双目犹似一泓清水般，一言一行柔情媚骨不失大家闺秀的仪态，知书达理的高门嫡女却非得自毁颜面要嫁给姜佑安做妾。
即便是妾，宫里有一妃位的姑母，有柳家作为撑腰，妾也是贵妾了，偏偏这么一位贵妾入门的第三个月。
自己第一个孩儿就胎死腹中，而柳氏第一年就为姜家添了一位男丁，也怪自己无能才被算计了，舒意言在生产时最担忧的就是怕自己难产而亡，姜家抬妾为正室。
在舒意言陷入思绪时，姜佑安漫步走来，衣袂随着步子摆动“夫人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姜佑安语气温柔，似笑非笑的看着坐在舒意言，坐下床边便握起舒意言白皙的手轻轻摩裟起来。
舒意言看着眼前姜佑安才不到三十，一袭青衣淡淡的涎香扑鼻。面如冠玉，星眸深邃，谈吐更是温文尔雅，满腹才华的翩翩公子，是啊这样的男子初始未识人心，怎会不芳心暗许。
舒意言靠在姜佑安的肩上，片刻红唇轻启
“老爷，我们的孩儿起名字了吗”
“昀字如何”
“昀，是个好寓意的名字。”
“老爷。”舒意言有些感动的看着姜佑安。
“手这么冰冷，怎么也捂着暖手炉子。”
“刚起身，不觉着冷，倒是老爷，上朝时别冻着才是。老爷还没去看望妹妹吧，等会又要上朝了。”
“你先照顾好自己的身子，你是当家主母，后院事物都要你操心过问，如今更是要保重自己的身子才是。”
姜佑安端起玉芝手里剩下的半碗鸡汤喂着舒意言，舒意言装出娇羞的笑着，桃腮微红。
等姜佑安欣长的背影渐渐走远，舒意言笑意凝固，让旁边的奶娘带孩子上来，随即退去屋里的婢女，只留玉芝一人。
“明湘苑柳姨娘昨天生了好几个时辰，生出来的婴儿啼哭声小的都屋外都听不见。”
“昨夜夫人你生下小姐时府里就来了一位道士，道士走后老爷就来了夫人院里抱了抱小姐。奴婢私底下也打听过了，并没有问出些什么。”
舒意言心里也明白一些，“往日里隔段时间便有道观的来，多半是母亲差回来的吧，这事不要紧。”
随后眉头紧皱，明湘苑那位是如何再次有孕的
“玉芝，仔细的照顾着小姐。”
“夫人放心，奴婢自然不会松懈怠慢。”作为舒意言的陪嫁丫鬟，玉芝自然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府中侍妾就有四位，柳氏身出名门是为贵妾，得姜佑安宠爱多年，平日里大夫人也客气相处，宽容礼待着，侍妾邹氏是一名歌姬，后因美貌出众被姜佑安在烟花柳巷之地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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