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 51 章_真假千金联手了[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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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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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早饭,苏云韶被苏妈和苏依依拉去美容院,做了一套从头到脚美容和护理,换上礼服和高跟鞋再化妆做造型。

  做完这一切,到达宴会场地,天已经暗了。

  苏妈和苏依依为了美美地穿着贴身礼服,一天三餐只吃饱了早饭,午饭吃得少,晚饭干脆就没吃。

  苏云韶问服务生要了碗葱油拌面,吃完后被苏依依盯着接连漱口三次,确保没有一丝葱味,再补口红。

  苏依依用棉签小心地擦掉苏云韶涂出界口红:“我知道姐姐不习惯这种衣服和场合,以后多饿几次就好了。”

  苏云韶:“……”

  “你不吃吗?”

  左右看看,见洗手间没其他人,苏依依示意苏云韶低头看自己小肚子。

  “姐姐坚持每天锻炼,腹部平坦,我经常坐在书桌前,又不爱运动,有点小肚子,吃了晚饭等会儿就要一直吸着肚子。”

  苏云韶:“你可以先吃些糕点,一直饿着对胃不好。”

  正面接收到姐姐关心,苏依依心里炸开了花,要不是穿着礼服做好造型,非得上去抱抱蹭蹭苏云韶不可。

  “谢谢姐姐,我等会儿会找机会吃,宴会快开始了,我们先出去吧。”

  生日宴主人是苏爸,一家人跟在苏爸身边接待每一个到来客人,关系好多说两句,关系一般也要维持表面客套。

  商场上没有永恒敌人,只有永恒利益。

  就连经常挤兑苏妈王太太,只要她跟着丈夫王总过来参加宴会,苏爸苏妈照样笑脸相迎。

  今晚,每一个到来客人都会在苏云韶身上多看两眼,“这位是?”

  苏爸笑道:“这是我二女儿苏云韶。”

  然后让三兄妹过来依次和客人打招呼。

  客人们来得多了,苏家人只好分开招待。

  傅烨今天来得早,到了之后自觉地走到苏依依身边,陪着她一起招待客人。

  秦简几人似乎是约好了,一起进来。

  进门后跟着父母一起和苏爸苏妈打过招呼,就来找苏云韶。

  秦简:“云韶今天很漂亮!”

  柏星辰:“蓝色很适合你。”

  苏云韶:“谢谢。”

  雷初曼和赵晴画亮出了手腕上串成手链小玉符,“云韶,快看!”

  昨天只是用红绳把小玉符简单地串进去,回去后又细细地改了一下,变成加上玉珠和金珠红绳手链。

  外表再怎么精致,也只是用红绳编出来手链,和两人身上礼服不怎么搭。

  苏云韶:“没关系吗?”

  “能有什么关系?”雷初曼才不介意,晃了晃红绳手链,“我觉得好就行,没必要在乎别人看法。”

  赵晴画摩挲着小玉符上纹路,“千金难买我安心,有了这个和平安符双重保险,我睡觉都更香了。”

  再不用担心八字轻缘故随便见鬼了呜呜呜!

  秦简抓起柏星辰右手,同时晃了晃自己右手,两只手上都戴着串了小玉符红绳。

  苏云韶没记错话……“你们俩不是选大玉符吗?”还选了一样黑绳。

  秦简自豪挺胸:“戴一样东西,不用说,别人都知道我们是一伙。”

  雷初曼抓起秦简手和自己放在一块进行对比,“你这就一根绳子,我和画画还有玉珠和金珠,哪一样了?”

  秦简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反问道:“我一个纯纯大老爷们,手上只戴手表好吗?要不是为了和你们统一,我想用是黑绳,你还想在我手链里加珠子?”

  说到后面,音量越来越高,引得附近客人看了过来。

  雷初曼小声嘟囔:“又不是我让你戴手链。”

  秦简哼了一声,把那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吞了回去。

  等他们俩今日份拌嘴结束,柏星辰对苏云韶解释道:“参加宴会穿是衬衫和西装,大玉符无法露在外面,就换成了手链。”

  秦简和柏星辰左手是手表,雷初曼和赵晴画左手是细细玫瑰金手链,四个小伙伴穿着不同风格西装和礼服,却统一在右手戴上了小玉符。

  这份维护之心令苏云韶心里暖暖,不由地在脸上露出了笑意。

  “谢谢。”

  秦简:“我们之间谁跟谁啊?哪用得着感谢?”

  雷初曼:“说感谢就太见外了。”

  赵晴画:“云韶给平安符和玉符可是我们另一条命啊,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柏星辰:“朋友之间,既得真心相待,就不必言谢。”

  他们四个和苏云韶认识时间还不到一个月,但年少时期感情就是那么纯粹,只要感觉对头,哪管相处时间长与短?

  苏云韶笑着应下,不再说谢。

  对面,苏妈在招手,示意她过去。

  眼看陈星原跟着父母进了门,苏云韶对秦简几个说了句“帮我招呼一下陈星原”,朝苏妈那边走去。

  苏妈拉着苏云韶,笑着对一个穿旗袍女人介绍道:“这是我刚找回来女儿云云,这一位是妈妈二十多年好闺蜜,你该叫红姨。”

  从表情和态度中能够看出,苏妈是真很亲近这个红姨。

  来参加生日宴女人不少,大多穿着吊带抹胸西式礼服,唯有红姨一人穿是高开叉旗袍,面带微笑,气质温婉,如同古时候大家闺秀。

  苏云韶点了点头,“红姨。”视线余光轻轻划过红姨左手那只镯子。

  水头极好羊脂白玉中带着丝丝缕缕鲜红血色,红色非常正,没有一丝杂质和绺裂,是玉石中极为罕见珍品:血玉。

  “乖。”红姨细细打量着苏云韶眉眼,转头嗔怪苏妈,“我之前说依依不像你,你还不信,说女儿肖父多。瞧瞧,云云多像你年轻时候啊!”

  和傅烨一起赶来苏依依:“……”

  系统:???

  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

  苏依依和傅烨没听到似,笑着叫红姨。

  红姨应了声,从手腕上褪下那只血玉手镯,“我回来得急,没准备什么见面礼,这个就当是我给云云见面礼吧。”

  “那怎么行?”苏妈急忙推拒,她是真不想收,“这可是你特意从拍卖会上高价拍回来养身用,对你有特别用处,太贵重了,不能收!”

  “她喊我姨呢,贵重什么呀?”红姨抓过苏云韶手,不由分说地把手镯套了进去,“云云在外十七年,我这个当姨没照看过一回,就当是我一次把过去十七年礼给补齐了。”

  镯子都戴上去了,苏妈也不好让苏云韶再摘下来还回去,无奈地嗔了眼红姨,语气中满是关切:“你啊,那么贵重东西是能随便送人吗?”

  这便是让收下了。

  苏云韶:“谢谢红姨。”

  “客气什么?”红姨道,“我们闺蜜许久不见了,在这聊聊天,你们年轻人自己去玩吧。”

  苏妈:“去吧。”

  苏云韶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回到小伙伴身边。

  秦简好奇地凑过来,抬手就要去碰,“世间少有血玉啊,快给我瞅瞅!”

  “别碰。”苏云韶“啪”一声拍开秦简手。

  熟知她性格秦简惊愕不已,雷初曼赵晴画目瞪口呆,柏星辰拉着陈星原挡住其他客人视线。

  柏星辰低声问:“怎么了?”

  秦简并不认为苏云韶会看重一个血玉手镯到不让人碰地步,那么剩下答案就很简单明了了。

  “那镯子……”有问题?

  苏云韶微微点头,承认他们猜测:“千万别碰。”

  几人深吸一口气,只敢用视线扫一扫那只有问题血玉手镯。

  秦简弯着腰,问得极小声:“什么问题?”

  客人来得差不多了,苏爸走上台子,拿起话筒:“感谢诸位今日能来参与鄙人生日宴,苏某不胜荣幸……”

  苏云韶摇头表示现在不是说话时机,挺直了背,拎着裙摆,一步步走上台子。

  “在我身边这位,就是我苏家因意外一直流落在外二女儿苏云韶……”

  自从那天和陈星原见面以后,祝民学每天晚上都会做奇怪梦。

  最开始他觉得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被陈星原知道自己虐猫,这才会梦到自己虐猫时候被陈星原撞了个正着。

  渐渐,梦里内容越来越多,越来越奇怪。

  一个穿着红裙子女人,在梦里逼着他背现代汉语词典和牛津高阶字典,梦里规定他一天要背多少单词,背不完会有惩罚。

  祝民学怎么可能把一个梦当回事?

  第二天晚上,他刚入睡就被两本字典化成大山压在下面,感觉浑身骨骼咯吱作响,五脏六腑都要被压碎了。

  女人一脚踩在他脑袋上,红唇直接咧到耳根,露出一口白森森牙:“敢把老娘话当耳旁风?老娘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祝民学还在感叹这个梦真离谱,就见那女人蹲下身来,双手握住他脑袋轻轻一拧,捧西瓜似捧走了。

  接着,来了一个戴着眼镜男人和一个板寸头男人,三人真把他脑袋当球踢,踢得他眼睛疼耳朵疼鼻子疼,满嘴鲜血,头晕眼花。

  祝民学连连求饶,求爹爹告奶奶,说尽所有好话,女人踩着他脑袋问:“你背不背?”

  “背背背!”

  “真?”

  “真!我用我爸发誓!”

  女人轻笑一声,“行吧。”

  被家暴儿子用他家暴老爸来发誓,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祝民学不知怎么听出了那么点嘲讽意思,又不明白怎么回事,只得屈服在女人淫威之下。

  这一晚,他不止背了汉语和英语字典,还被另外两个男人抓着背起了化学和物理公式。

  梦都是无厘头,很多人醒来后根本不记得梦里发生过什么,哪可能跟连续剧似,每天剧情接着上演?

  祝民学选择忽略自己梦境违和之处,比如:他在梦里看过背过单词和释意,等醒来后记忆还是那么清晰。

  他把梦境抛诸脑后,没有理会梦里三人布置任务。

  当晚,祝民学再度入梦。

  这一回,他变成了猫,被“祝民学”抓在手里,在全校同学和老师注目下,一路走向升旗台。

  祝民学预感到什么,在“祝民学”手底下疯狂挣扎。

  他想逃出去,想告诉同学老师这个抓着他“祝民学”不是他,但是他现在是猫,说不了人话,出口声音全是人类听不懂喵喵喵。

  他越是挣扎,叫声越凄厉,“祝民学”笑得越狰狞,似乎在说:你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出我手掌心!

  一人一猫上了升旗台。

  他怕了,喵喵叫着求饶,“祝民学”听到了,笑得更加张狂。

  “祝民学”在升旗台上,当着全校同学老师面,一次又一次地把他摔在地上,用棍棒敲打他脑袋、肚子,用剪刀一根根地剪他爪子,一段段地剪他尾巴。

  疼,太疼了。

  他挣扎幅度越来越弱,叫声越来越轻,直到最后叫不出声,只剩下虚弱喘息,每一次呼吸都撕心裂肺疼。

  到了这个时候,“祝民学”还是不肯放过他,用那把沾满血液和猫毛剪刀,咔嚓一下剪掉他蛋蛋。

  “喵嗷——”剧痛之下,祝民学蜷缩起来,他想说:别再折磨我了,给我一个痛快吧!

  然而,事情到这里,并没有结束。

  就像他每次虐猫时,奄奄一息猫咪用眼神渴求他能给个痛快,他却停下了手,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猫咪一点点痛苦死亡。

  升旗台下,那么多人亲眼见证“祝民学”残忍虐猫现场,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呢?

  “祝民学居然是这样人?”

  “居然对可怜猫猫做出这样事,变态!”

  “太有恃无恐了吧?”

  “拍下来,曝光他!”

  “虐猫怪!我要让他被全世界唾骂!”

  他们在震惊,他们在拍照,他们很愤怒,可没有一个人冲上来阻止“祝民学”虐猫。

  这是不正常。

  有人看到虐猫,必定会上前阻止,而不是一边骂他残忍一边冷眼旁观。

  祝民学清楚地知道这是在做梦,知道这一切都是假。

  他想清醒过来,逃离可怕梦境,逃离生理和心理双重折磨。

  然而,“祝民学”又剪了一下。

  男性象征被全部剪除,祝民学已经痛得叫不出声,也动不了了。

  他想晕过去,神志却无比清醒,他想死,却还苟延残喘地活着。

  不多久,祝民学视角切换回来。

  他看到自己手里拿着一把剪刀,面前猫已经没了呼吸,而他另一只手里还拿着猫咪被剪掉雄性象征。

  “虐猫怪,去死!”忽然传来一声大喝。

  穿着红裙子女人啊啊叫着,扛着一把四十米大刀冲了出来,砍下祝民学脑袋,往人群里一扔。

  “二中同学老师们,足球比赛开始啦。”

  祝民学被或熟悉或陌生同学老师当球踢,看到他们狰狞嫌恶表情,听到他们憎恨怨怒骂声。

  “活该!”

  “这种渣男早该死了!”

  “挫骨扬灰!”

  “杀早了,应该先阉再杀!”

  祝民学心想:如果我虐猫事被捅出去了,大概就是这么个万人唾骂恨不得戳死砍死下场吧?

  或许有爱猫人士气愤过头,用他虐猫方式一模一样地杀他?

  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再回神时,女人拿着那把剪刀咔嚓咔嚓,瞄了一眼他下半身,意味深长地问:“背吗?”

  “背!”祝民学生平头一次这么渴望学习。

  不是为了父母夸奖,不是为了老师认同,也不是为了同学嫉妒,单纯只是想要……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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